“怎么回事?你打架了?”
這是我的第一反應(yīng)。
溫涼沖著他的傷口瞧了瞧,“過來坐好,我給你處理一下?!?/p>
“沒事,”秦墨拒絕完就看向我,“你之前說有人在小院監(jiān)視我們是真的?!?/p>
我的心跳快了兩拍,“怎么,那人還跟到醫(yī)院來了?”
“嗯,被我抓住了,一會好好問問怎么回事?!鼻啬难劾飵е芫枚紱]有看到過陰戾。
他都受傷了,可見跟蹤監(jiān)視我們的人肯定不一般,莫明的我后背一麻。
不過人抓住了就好。
“檢查怎么樣,有沒有什么事?”秦墨還是先關(guān)心我。
想到現(xiàn)在他剛抓到跟蹤的人,我沒有告訴他要做檢查的事,只是說了句,“沒事,有涼涼在,我能有什么事?”
溫涼看了我一眼,配合的點了頭。
“溫涼,辛苦你照顧一下我老婆,”秦墨把我交給了她。
“你現(xiàn)在要走?”我拉住他的衣角。
最近日子太平又舒適愜意,突然又出這么一個事,我的心就不安了。
秦墨捏了下我的耳朵,“我去收拾壞人,這樣你就能安心了,還有告訴你這件事不是讓你緊張的,而是讓你有所提防。”
我懂他的心意,“那你小心,趕緊讓涼涼給你處理下傷口?!?/p>
“這點傷沒事,”秦墨完全不在意。
我拉著他不松手,他無奈的挑了下眉,湊到我的耳邊,“主要是我不習(xí)慣別的女人碰我?!?/p>
雖然他壓低了聲音,可溫涼還是聽到了,她咳了兩聲,“秦先生,你以為誰都稀罕你啊,已婚的男人就是那霜打的茄子了?!?/p>
這比喻把我惹笑。
秦墨嗯了一聲,“這倒是,比不得未婚單著的老光棍。”
他這是在打趣誰我自然聽出來了,溫涼也聽來了,她指了指我和秦墨,“行,你們倆口子打雙擂欺負(fù)人是吧?”
她說話的時候,把處理傷口的小推車?yán)^來了,“只認(rèn)你老婆那讓你老婆給你弄?!?/p>
她說完雙手插進(jìn)衣兜,一副看官的架勢。
雖然我不是專業(yè)醫(yī)生護(hù)士,但給秦墨處理劃破的小傷還是沒問題的。
原本秦墨的傷口看著是一道紅痕,可是消毒的時候我才發(fā)現(xiàn)是很深的傷口,似是被利器所傷。
我不禁擔(dān)心起來,“那人帶了兇器?”
“嗯,水果刀,已經(jīng)被收了,”秦墨配合我的仰著頭,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“是我沒防備,不然他傷不到我?!?/p>
他這話又是安撫我的,但這件事還是得由他來解決,我給他小心的處理完傷口,又貼上了一個棉貼,“那你小心點。”
“嗯,”秦墨在我額頭親了一口,離開。
溫涼咦了一聲,“肉麻死了?!?/p>
我擔(dān)心秦墨,沒理會她的調(diào)侃,溫涼看出了我的不安,“秦墨不會有事的,那么大的風(fēng)浪都經(jīng)歷了,你得相信你男人......走吧我?guī)闳z查?!?/p>
原來溫涼讓我叫秦墨來是陪我去做檢查的,因為出了這個事,溫涼便叫來一個醫(yī)生替她門診親自帶我去做了檢查。
好在檢查結(jié)果都沒問題,溫涼說我的腿腫腳腫就是懷孕造成盆腔壓迫及激素變化導(dǎo)致的,沒有什么大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