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起來了,外面有人打起來了,”從外面進(jìn)來的家屬一聲嚷,讓我連忙跑了出去。我就看到龍暢的拳頭正往江昱珩身上落......“住手,龍暢你住手,”我呵斥著跑過去拉他。他一個(gè)抬手便把我甩到一邊,我的頭撞到墻上,砰的一聲,撞的我腦子里的東西都像是移了位,半天都沒緩過來。一直都沒還手的江昱珩看過來,心疼的喚了我,“杉杉......”他叫了我一聲便一個(gè)勾拳打向了龍暢,兩人頓時(shí)扭打了起來。我揉著頭,看著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(gè)人,只好讓人去叫了保安。他們兩個(gè)人被分開的時(shí)候,臉上都掛了彩,江昱珩一直在流鼻血,他一邊捂著鼻子,一邊仰頭似乎想把鼻血給倒流回去。雖然我很好奇他們?yōu)槭裁赐蝗淮蚱饋恚喷竦谋茄鞯挠行﹥?,我走過去拉著他,“江昱珩,去看醫(yī)生?!彼麤]動,卻反問了我,“你沒事吧?”我搖頭,拽著他,“我?guī)闳??!薄安挥?,一會就好了,”他拒絕了。我還欲再說什么,龍暢吼了句,“江昱珩你特么的混蛋,我媽人呢?你把我媽給我交出來?!蔽毅读?,他媽不是在火災(zāi)里喪生了嗎?他怎么管江昱珩要媽?“龍暢,你發(fā)什么瘋?”我質(zhì)問向他。龍暢冷睨向我,“那你問他?!薄安灰硭?,瘋狗一條,”江昱珩還了這么一句,拉著我走了。身后龍暢還在叫罵,只是越來越遠(yuǎn),最后聽不見了,可是江昱珩的鼻血還沒止住,這一會的功夫,他捂鼻子的紙巾都濕透了,鮮紅鮮紅的,甚至他的手上也沾了血。我看的有些眼暈,“江昱珩,你鼻血一直不停,肯定是傷到鼻骨或是哪兒了?!彼麚u了下頭,坐到一邊的休息椅上,眼睛閉上,頭往后仰著。江昱珩的皮膚本就清白,現(xiàn)在因失血更白了,白的帶著病態(tài)?!澳銊e坐啊,趕緊去看醫(yī)生,”我拉他。江昱珩一動不動,他這是在抗拒。我不知道他為什么不去看醫(yī)生,可是他這么一直流血也不行,我便跑去找了醫(yī)生。只是我?guī)еt(yī)生過來找江昱珩的時(shí)候,又被龍暢給截住了。我以他還是要找江昱珩打架的,再加上他剛才推我那一下,撞的我后腦到現(xiàn)在還疼呢?!澳阏也坏侥銒屓フ揖?,你別跟瘋狗一樣亂咬,”我罵了他。他沒說話,只是走近我,我感覺到了他身上透出的危險(xiǎn),于是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跑??伤觳查L腿長的,一把就薅住了我,接著掐著我的腰將我提溜起來,一個(gè)過肩將我扛在了肩膀上。雖然我不重,但也是一米七的身高缽重過百的,此刻在他這兒竟像個(gè)布娃娃似的輕而易舉被他給拿捏了。龍暢扛著我往外走,正大光明的,哪怕是路人都奇怪的看過來,甚至還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他也依舊長腿闊步。我被他倒扛的天地倒反,頭暈?zāi)垦?,我拼命的打他砸他,可我的拳頭就像是打在棉花上,根本無盡于事?!熬让?,救命?。 弊詈?,我只能這樣叫喊,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來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