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薄言在回來的路上??吹浇诌呌幸患抑噤仯浀萌~星語愛吃他家的鴨脯粥,便讓許牧下車去買。今晚有應(yīng)酬,他喝了點酒,此時拉開領(lǐng)帶,靠在窗邊吹著夜風(fēng)。他想把酒氣吹散,以免葉星語等下嫌棄他身上有味道。就在這時,他的手機響了。封薄言拿出來一看,是一條視頻彩信,定格的畫面正是葉星語,她被一個男人攙著。封薄言臉色一沉,點開視頻,然后就看到,葉星語依偎在付宴臣懷里,被他扶上了一輛車里。封薄言的臉猛地陰了下來。許牧走過來說:“先生,粥鋪說鴨脯今晚賣完了,換海鮮粥可以嗎?”封薄言系著一條暗紋領(lǐng)帶,坐在車里,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,“不用買了,回去。”許牧一愣,“不是說要給太太買夜宵么?”“我說了回去?!狈獗⊙砸羯珱霰?。許牧能感覺到他的情緒忽然變了,大氣不敢喘,趕緊上車開車。*清風(fēng)華園。付宴臣將車開進了停車場,他扶著她出來,“還能走路么?”“嗯?!彼粗⑻鄣哪X門,從車上來,付宴臣怕她摔,伸手扶住她?!爸x謝?!彼龘u搖晃晃地推開他,想要自己走。付宴臣不放心,跟著她說:“我送你上去吧,你喝成這樣,萬一被人撿尸......”“撿尸?是什么?”她站在電梯口,臉蛋紅撲撲地問他,雙目迷離,帶著幾分嫵媚。付宴臣看呆了幾秒,開口,“沒什么,我送你上去,你住在幾樓?”付宴臣扶她進電梯。她拿著包包想了想,一時沒想起來,醉醺醺地說:“我住幾樓來著?”她打了下自己的腦袋,還是沒想起來。付宴臣笑了,拉住她打自己的手,“別打自己了,應(yīng)該是23樓,我上次來過?!薄芭?,對,是23樓?!彼c著頭,又在自己包包里找出門卡。到了家里,付宴臣看她刷卡都不利索了,將她手里的卡拿過去說:“我?guī)湍汩_門吧?!彼裢頉]喝酒,現(xiàn)在很清醒。門開了,付宴臣扶著她到沙發(fā)躺下,看她喝得醉醺醺的,幫她蓋上了毯子,又去幫她拿水。他在廚房里找到了水壺,倒了一杯溫水送到她嘴邊,“喝點水?!薄安幌牒??!比~星語搖了搖頭?!昂赛c熱水會舒服點?!备堆绯寄筮^她的下巴,想給她喂點水??删驮谶@個時候,大門傳來“滴——”一聲。門開了。俊臉陰沉的男人站在外面,看到付宴臣半跪在沙發(fā)前給葉星語喂水,他的臉色猛地一沉,走了進來。聽著那腳步聲,付宴臣看向了他,眼底有幾分敵意,“你怎么來了?”封薄言看到了他眼底的敵意,譏諷地笑了。果然,他喜歡葉星語。封薄言冷冷看了葉星語一眼,她不省人事躺在沙發(fā)上,頭垂著,臉頰紅潤安謐。“我住在這里,你說呢?”封薄言的視線重新回到付宴臣臉上,重重的。付宴臣微愣,“你住在這里?你跟星語不是分手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