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時,我所有的細胞因子都像是被按了啟動按鈕,一股說不出的渴望在我身體內(nèi)滋生......這樣子挺讓我羞恥的,讓我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女人。我跟江昱珩在一起時,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沖動和渴望。哪怕之前我跟他衣服都脫了,我有的也只是緊張,不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強烈渴望的需要。我似乎跟秦墨在一起后,變壞了,變野了......我迫不及待的去尋找秦墨的唇,可是他卻躲開,我勾起他的脖子,聲音低喘的喚他,“秦墨......”那音調(diào)讓我仿似哭了一般。這是從來沒有過的,我自己都覺得震驚??墒俏腋鶕?jù)控制不住自己,內(nèi)心里的叫囂太強烈,讓我管不住自己,似乎我也不想管。在秦墨這兒,我總是能釋放出我最本性的東西。“秦墨......”我再次喚他,唇也在他臉上亂親。他的另一只大手扣住我的后頸,聲音低啞,氣息也亂了,“喬喬,等等,我們回家。”可我不想等。那種渴望和愉悅就是瞬間,等了就會沒了。但我也清楚這是在外面,而且就在停車場,如果有人過來就會看到我們。理智終是戰(zhàn)勝了沖動,我將身體里強烈的渴望都發(fā)泄在秦墨的耳頸上,狠狠的啜吸了一口后不再亂動彈。他沒動,只是緊緊的掐著我的腰身,緊的幾乎能與他融為一體。我們倆就這樣站著,良久他才松開我一些,拉開車門將我放了進去。此時的我沖動退去,只剩下虛軟,還有不敢直視秦墨的羞臊。所以男女之事都喜歡關(guān)了燈才干,因為黑暗可以掩藏掉人的尷尬。我蜷縮著自己,眼睛閉著啟動了車子,不過在開走前,秦墨突然傾身過來親了親我的額頭,“是我不好。”我神經(jīng)一縮,不懂他的意思,就聽他又說了句,“我不該撩你?!彼@是逗我?!還是覺得我不夠羞臊嗎?我推了他一下,“別說話影響我開車。”“好,以最快的速度,”他輕笑著。這么一笑,讓我的臉更紅了,我再次打他,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......”“你什么意思?”他故意問我。我,“......”“秦墨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特別能裝,”我說完踩起油門。車子駛離的時候,我聽他輕輕道:“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里?!甭犞@話,我想到溫涼曾經(jīng)說過不論多正經(jīng)的男女在床上都是最原始的。所以,秦墨這話是安撫我不要害羞的?我不管他是什么意思,反正我不接話了。車子開到了小區(qū),黑漆漆的,連路燈都不亮了,再看樓上的燈也沒有幾盞。這兒的住戶搬的都差不多了,可以說人去樓空。我正失神,秦墨已經(jīng)下車過來拉開了我的車門,沒等我邁腿下車,他已經(jīng)將我從里面抱了起來?!拔?....”我剛開口,他便打斷我,“怕你腿軟。”我的手砸在他的身上,任由他抱著我上了樓。這滿小區(qū)的空寂讓我心里還是有些泛酸,我趴在秦墨的肩膀四下看著,忽的看到一輛熟悉的車。我攀著秦墨的手一縮,“等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