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氣息,也窒息。
我竟一時都沒有動,直到江昱珩低低的聲音響起,“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那么在意他了嗎?”
我垂著的手指蜷縮,曾經(jīng)我也是這樣在意他的。
與溫涼吃個飯我都要給他說一聲,可他卻不稀罕。
如今我的在意給了別人,他竟然生氣,還要反問。
“對啊,我的男人我怎么能不在意?”我是看著他的眼睛說的。
sharen誅心,我也會的。
雖然我知道現(xiàn)在的江昱珩與我已經(jīng)漸行漸遠(yuǎn),可并不代表他對我的傷害消失了。
不經(jīng)意的時刻,還是會剜心灼肺的。
所以,能咬他一口,彌補一下我曾經(jīng)受過的傷,也沒有什么不對。
當(dāng)然前提是他還在意,我才咬得到。
江昱珩的眸子收縮,變冷,這是他起怒的前兆。
這個反應(yīng)讓我知道,他還是在意我的。
呵——
真是沒想到,他都跟別人官宣了,還會在意我這個前任。
挺好!
那我以后有機會就可以刺他一下,以慰我那些為他流過血的傷口。
只不過現(xiàn)在我沒這個心情,我要找個電話給秦墨解釋一下。
他為我了丟下還在康復(fù)的妹妹,去千里之外陪我看比賽,結(jié)果我不聲不響的跑了,而且還是跟著前任,哪怕他再愛我縱容我,只怕心里也會難受。
就像是曾經(jīng)的江昱珩和我在一起,卻三番五次的為了周彤拋下我。
那種滋味我懂,那種疼痛的感覺我并沒有忘。
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如今我怎么能讓秦墨也像當(dāng)初的我一樣?
我轉(zhuǎn)身要走,可是江昱珩一把勾住了我的腰,將我壓在他的胸口。
“江昱珩,”我本能的推他,卻讓他箍的我更緊。
“喬杉,我知道你在懲罰我,這些都是我自作的,我認(rèn)。”
什么?
我懲罰他?!
他以為我跟秦墨在一起,是為了懲罰他?報復(fù)他?
江昱珩這個認(rèn)知,真的是我沒想到的。
我以為他已經(jīng)清楚知道我與他不可能,接受了我和秦墨在一起的事實,各自安好了。
沒想到他竟然當(dāng)我還愛著他,只是利用秦墨報復(fù)他。
“江昱珩,”我嘲弄的笑了,“你腦子沒事吧?”
“杉杉,我犯下的錯我認(rèn),我該受的痛我受,等我處理完自己欠的債,回來好不好?”江昱珩突然情深。
我真的震了,再次用力推他,“江昱珩你神經(jīng)錯亂了吧,我跟你分手了,再無可能,你做什么春秋大夢呢?”
江昱珩箍著我的手很用力,“杉杉,你愛我的,我們十年的感情,我不信是他秦墨一朝一夕就能取代的?!?/p>
他還真是自信啊。
大概是曾經(jīng)的我太愛了,才會讓他這么以為吧。
過往我真的不愿回憶,一想起來我都覺得自己卑微的可憐,也讓我現(xiàn)在覺得到羞惱。
“是么?那你就試試,”說完,我抬起腳對著他的用力一跺。
他吃痛,但并沒有松手,相反還笑了,“看吧,你還是跟從前一樣,我惹到你,你就會這樣懲罰我?!?/p>
我,“......”
以前我生氣了便會跺他的腳,剛才這一腳也只是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