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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冷笑出聲。
這么多年,我不是一直都在犯賤嗎
顧言遲掐住我的脖子,將我拽進(jìn)會議室。
既然犯賤愛我,為什么又要背叛我!
我反問,
如果我是對家派來的,怎會把軟肋暴露給你
我媽又怎么會因為你,間接變成植物人!
顧言遲一愣,卻聽見蘇蜜悻悻道:
植物人又不會說話,誰知道那是不是她雇來的演員。
隨即,顧言遲眼里只剩厭惡。
反手鎖門的聲音震得玻璃嗡嗡響。
既然你喜歡光著,就在這展示個夠!
我慌張地拉下會議室的百葉窗。
卻看見了大廈對面,反射的望遠(yuǎn)鏡強光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看去,幾個男人好像早有預(yù)謀的在那邊等著看我。
我忽然想起。
顧言遲說,一周時間,可以讓競價者隨時觀摩我。
我被那些下流的眼神盯得無處遁形。
緊緊護(hù)住身子,縮進(jìn)了會議桌下。
直到晚上,所有員工離開。
隔壁辦公室的嬌嗔聲卻接二連三響起。
言遲你好壞,姜嫵還以為你可憐她,才不讓她脫內(nèi)衣。
顧言遲聲音里滿是不屑,
總要讓買家感受下親手拆開禮物的快樂,才有意思。
會議桌下,我死死咬住下唇。
緊接著,男女動情的聲音越來越大。
手機屏幕在黑暗中亮起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姜小姐......
您沒有母親呼吸機支持,恐怕要堅持不住了。
我顧不上羞恥,站起身來死死捶打隔墻嘶吼。
但卻得不到一絲反應(yīng)。
只有蘇蜜,在那邊戲謔:
姐姐又吃醋了。
求助無果后,手機突然瘋狂震動。
一條接一條陌生的短信涌進(jìn)來:
哭起來的樣子真帶勁!
腰再扭狠點啊。
別捂胸口,剛才露溝的鏡頭,我愿意出三百萬!
我渾身發(fā)抖地抬頭,才發(fā)現(xiàn)會議室的監(jiān)控攝像頭已經(jīng)連網(wǎng)。
沒多久,最新一條短信彈出:
你爸在我手里,帶一千萬來贖人。
我顫抖著打去電話,只聽見爸爸的掙扎聲。
崩潰見,我用椅子砸碎會議室的玻璃。
闖進(jìn)顧言遲的辦公室。
那天交易,我是去醫(yī)院檢查,才耽誤了時間,我懷了......
??!
蘇蜜忽然尖叫。
言遲,你剛才弄得太狠,我好像黃體酮破裂了!
顧言遲沒再理會我,抱著蘇蜜上了車。
我死死扒住車門。
顧言遲,我媽真的不行了...求求你!
顧言遲一腳踹開我。
雙腿間溫?zé)岬难?,浸透裙擺。
是清宮后殘留的血。
他瞳孔驟縮,眼神有一瞬的動搖。
姐姐這是大姨媽漏了。
遲哥,快送我去婦科醫(yī)院,我們跟她不同路!
蘇蜜痛苦地呻吟,整個人軟綿綿地倒進(jìn)他懷里。
顧言遲立刻反鎖了車門。
引擎轟鳴的瞬間,透過車窗看見他對我說。
背叛的人,千刀萬剮。
手機也在這時亮起:
姜女士,請速來認(rèn)領(lǐng)遺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