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陽將目光掃向了坐在花園椅上的簡汐。女人的唇齒邊掛著笑,顯然并不介意厲泊庭變成這個樣子。他心里頭欣慰的緊,起步向她走了過去?!昂喰〗悖 彼麃淼交▓@椅邊打了招呼。簡汐這才意識到他來了,連忙起身:“景助理,您快坐?!彼憩F(xiàn)的十分客套。景陽直言:“簡小姐,我從六歲開始就伴在厲總身邊了,我雖然是他的助理,但也早已變成他的兄弟了,您不需要跟我這么客氣,把我當(dāng)成一家人就好了?!薄昂?,那我叫你一聲景哥,我們坐下說吧。”簡汐倒是一點(diǎn)不矯情,他這副灑脫的樣子當(dāng)真令人感到輕松,景陽坐到了花園椅上。簡汐正在喝茶,便幫他倒了杯紅茶。景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,緩緩道:“那個女人關(guān)在哪里?”簡汐坐下來說:“關(guān)在后山的那棟小洋樓里,她的嘴巴緊得很,到現(xiàn)在都不肯說出真相,我讓保鏢們餓著她,估計得餓上幾天才能說實(shí)話?!薄斑@倒是個好辦法?!本瓣栒f:“我聯(lián)系了厲總的好朋友,他明天就會趕回來,有他在,厲氏那邊你不用擔(dān)心?!焙门笥?!簡汐想到了幾個月前在厲泊庭書房里看到的那個男人,她忍不住問道:“他是誰,我見過他,他跟厲泊庭非常要好是不是?”景陽點(diǎn)頭:“對,厲總對他有救命之恩,他把厲總當(dāng)成親兄弟,他們非常要好!”“明白了?!边@就是所謂的過命的交情了,難怪那天那個男人會跟厲泊庭說那么的大實(shí)話。簡汐忍不住瞟了厲泊庭一眼。景陽也跟著望過去,試探性地問道:“簡小姐,如果厲總一直這樣下去,你會離開他嗎?”他心里的答案是不會,但人有時候就是這么不自信,還得試探一下。簡汐說:“他不能一直這個樣子,厲氏不能沒有他,那是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商業(yè)帝國,沒理由要?dú)w還給他們?!薄八?,您有什么打算?”景陽已然明白她有想法了,一本正經(jīng)地看著她。簡汐掃向他說:“我要幫他恢復(fù)記憶,從今天開始?!薄巴弁弁?,大朋友,你竟然藏在這里,你太狡猾了!”不遠(yuǎn)處傳來小太陽的聲音。兩人雙雙望了過去,就見厲泊庭不情不愿地從大樹后頭走了出來。男人看起來有些不高興,大概是因?yàn)楸徽业搅撕懿环狻?墒撬麉s沒有張羅著繼續(xù),而是無視了嬉皮笑臉的小太陽向他們走了過來。景陽習(xí)慣性地站了起來。即便這個男人變成了孩童,他依然敬重且敬畏。“厲總!”厲泊庭來到他們身邊,景陽主動打了招呼。男人掃他一眼,因?yàn)橛洸坏?,立馬移開目光,看著簡汐問:“你什么時候帶我去看我姐,你說過只要我乖你就讓我看我姐,我今早陪他們跑了步,還踢了球,我很乖,你不能說話不算話?!彼琅f透著幾分孩子氣。簡汐也想好了全盤的計劃,她站起身拉上了男人的手:“去洗澡,你流了好多汗,洗干凈我?guī)闳タ唇憬恪!闭f完,她拉著男人走進(jìn)別墅。厲泊庭毫無掙扎,乖乖地跟著她返回了房間。兩人來到浴室里,簡汐打開浴缸的溫水開關(guān),放上了洗澡水,然后站在浴缸邊解開了衣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