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沙發(fā)邊的蘇瑾和簡珊珊看到這番場面,兩人的心臟通通提到了嗓子眼。這個該死的簡汐,怎么就那么輕易地蠱惑了厲泊庭的心。接連兩次沒弄死她是最大的失誤!母女倆恨得咬牙切齒,面上卻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。蘇瑾站起身,硬生生地?fù)纹鹨桓毙︻仯骸皡柨?,歡迎,快過來坐?!焙喩荷鹤匀恢肋@個節(jié)骨眼得示弱,試圖撐起那條瘸腿站起來,結(jié)果她這身子還沒撐起來,厲泊庭的一句話把她給嚇癱了?!拔艺业侥俏淮碓心噶?,簡珊珊你有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?”哪里有什么代理孕母?那純屬就是她編造的謊言。簡珊珊惶恐不安地看了看厲泊庭,又看了看跟在他背后的簡汐和保鏢們。難道當(dāng)年的事情暴露了,厲家老太太把她給出賣了?怎么辦?這樣一來,厲泊庭收回她這些年在厲家所得的一切?畢竟他們連床都沒上過,她拿那些東西是沒有立場的。蘇瑾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。她把大話說出去了,說是不跟簡汐爭家產(chǎn)。如果厲泊庭把那些東西收回去,她們母女可就得不償失了!母女倆緊張萬分。厲泊庭也坐到了單人沙發(fā)上。氣場強(qiáng)大的男人被一團(tuán)黑霧籠罩著,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令人感到可怕。簡萬山也從別墅門口走了回來。強(qiáng)壓著怒火的男人,瞟了簡汐一眼,明明想發(fā)火教訓(xùn)她,卻不能。只能耐著性子招呼了一聲:“簡汐你也坐吧?!薄安槐亓?,我今天只是跟著厲總過來,不是過來做客的?!鄙洗魏喩荷禾?,她已經(jīng)把事情的原原本本本都跟簡萬山說了。然而她的父親做過什么?他什么都沒有做,甚至連一句安慰都沒給過她。他裝聾作啞,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。他縱容了簡珊珊母女。她除了替自己感到可悲以外,再無其他。簡汐跟一眾保鏢站在了一起。這般的架勢令簡萬山產(chǎn)生危機(jī),趕忙坐到厲泊庭身旁的沙發(fā)上,送到討好的笑意:“厲總,您今天過來到底是什么事情???”厲泊庭看都沒看他一眼,眸色森冷的瞟著簡珊珊問:“是你主動招?還是要他們打到你招?”“厲總,您這話就嚴(yán)重了,我們姍姍……”蘇瑾想要幫腔,卻被厲泊庭一道冷冽的目光嚇退,求助似的看向簡萬山。此刻簡萬山也無可奈何,只能看向簡珊珊勸慰:“厲總想知道什么你趕快說吧,不要浪費(fèi)大家的時間?!边@下完全沒有周旋的余地了。簡珊珊慌亂的聲音發(fā)抖:“泊庭,是不是奶奶跟你說了什么?如果你都知道了,為什么還要聽我說一次呢?”“因?yàn)槲蚁肼??!蹦腥说囊痪湓捔詈喨f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(yán)重性,緊緊地蹙起了眉頭:“姍姍,你到底對我們隱瞞了什么?”簡珊珊淚崩:“泊庭,我把東西都還給你,我求你放我一馬,當(dāng)年是我自私,我求你看在我年輕沖動的份上放我一馬。”她已經(jīng)無從狡辯了,厲家老太太公開了當(dāng)年的事情,她哪還有借口撇清自己?她就是再心不甘情不愿,厲泊庭想要拿回那些東西,她也得還回去。簡萬年看到這番場面越發(fā)的不安,看向厲泊庭詢問:“厲總,姍姍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