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何瑞琳穿著藕色的連衣裙,踩著白色的高跟鞋,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,燙著大波浪的頭發(fā),斜在一側(cè),垂在胸前。似乎是老早就看到了林辛言,雙手環(huán)胸,站在門口看著她。林辛言并不想與她有沖突,不是怕她,只是不想糾纏,拉著秦雅從側(cè)面走。但是何瑞林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她。不是她,宗景灝怎么會(huì)和她解除訂婚?林辛言走那,她就擋在那兒?!澳阌胁“??”被攔了幾次,秦雅火了?!澳悴庞胁。 焙稳鹆值芍?,精致的臉孔,因?yàn)樯鷼舛兊糜袔追峙で?。“你沒病,你擋著我們?nèi)ヂ??”秦雅也瞪著她。瞪眼誰不會(huì)?。俊澳沁吅孟袷呛涡〗?,還有林小姐。”關(guān)勁開車從這里路過,看到站在酒店門口爭執(zhí)的人,停下了車,對后座的男人說道。宗景灝正在看文件,大腿上還放著幾本沒看的文件,他穿著白色的襯衫,西服敞著,襯衫松松垮垮,領(lǐng)口的扣子解了兩粒,露著修長的脖頸,和若隱若現(xiàn)的鎖骨,看樣子有些忙,不然在車?yán)?,還在看文件。聽到關(guān)勁的聲音,他降下車窗,朝著那邊看過去。果然,是她們兩個(gè)。宗景灝撇了一眼何瑞琳眸色微深,他合上手中的文件,沒有下車的意思,也沒有繼續(xù)看文件的欲望。關(guān)勁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,“不下去看看?”宗景灝投來一記冷眼,關(guān)勁撇撇嘴,不甘心還是閉了嘴。林辛言拉了一把秦雅,“我們換別家吧。”“想走,沒門!”何瑞琳張開手臂擋在林辛言前面,被宗景灝退了訂婚,心里窩著火呢。這遇見了罪魁禍?zhǔn)?,她怎么可能輕易放過?林辛言徹底冷下臉色,“讓開!”何瑞琳冷笑了兩聲,“讓開?”她話鋒一轉(zhuǎn),猙獰無比,“林辛言你休想,你毀了我的幸福,毀了我的未來,我怎么能放過你?我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,扔了喂狗。”“恐怕你扔了喂狗,狗都不吃?!鼻匮趴床坏盟@般張狂。啪!何瑞林甩手就是一巴掌,打在秦雅的臉上,指著她的鼻子,“你是個(gè)什么東西,也配和我說話?”秦雅被打懵了。臉火辣辣的疼。林辛言攥緊手,渾身的血液逆流,力量聚集在了右手,她朝著何瑞琳的左臉就扇了下去。啪,的一聲。這聲比剛剛那聲響的多。她不想糾纏,不代表她是軟柿子。她打秦雅,就是打她!何瑞琳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不敢相信林辛言竟然敢打她,“你敢打我?”林辛言攥了攥手,剛剛她用了十足的力氣,別說手,就連手臂都是麻的,她面上鎮(zhèn)靜無比,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是你先惹的我,你是何家千金就很了不起嗎?大家都是人,誰也不比誰高貴,你打了人,自然要承受報(bào)應(yīng)?!眻?bào)應(yīng)?“你才會(huì)得到報(bào)應(yīng)!”何瑞琳瘋了一樣的朝著她撲來,“林辛言我要?dú)⒘四?,我要?dú)⒘四恪焙稳鹆毡镌谛睦锏脑购?,都在林辛言身上找到突破口,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像是瘋了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