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郊。
面包車一路疾馳,很快進(jìn)入到一棟民房的院子里。
司機是個黑臉漢子,下車以后,先是來到門前左右巡視了一番,然后死死的關(guān)上大門,這才回頭將面包車的車門打開,將一個麻袋拎了下來。
手指輕輕一劃,麻袋如同刀割一般裂開,一個女人從麻袋中露了出來,正是在治安大隊失蹤的沈秋燕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
“敢劫持我,我女婿不會放過你們的!”
身上還綁著繩索,雙眼也被黑布蒙了起來,但是沈秋燕毫無懼色,從麻袋中剛一出來,便出聲威脅道。
司機冷笑道,“你說陳平么?”
“你以為他能找到這里么?給他十天也不可能!”
就在這時,房間內(nèi)傳出聲音道,“東方文回來了,任務(wù)完成的怎么樣?”
東方文一掌拍在沈秋燕的后頸,將她拍暈過去,然后拎著沈秋燕走進(jìn)了客廳。
客廳里光線昏暗,所有的窗戶都緊緊的關(guān)著,并且拉上了窗簾。
在客廳正中,隱約坐著一位老者,看不清面龐,看形態(tài)似乎是在打坐。
東方文將沈秋燕扔到地上,然后對著老者恭敬施禮道,“回師傅,沈秋燕已經(jīng)帶來了!”
“饒半城請了費仲明來催眠李建國,估計這會兒費仲明已經(jīng)到了!”
老者嗯了一聲,道,“將沈秋燕帶下去吧,好好看著,不要讓她受罪,同時也要防止她zisha!”
東方文不解道,“師傅,這沈秋燕手無縛雞之力,我們帶她來有什么用?”
老者道,“小文啊,你莫非以為有饒半城出面,此事就萬無一失了?”
東方文道,“難道還能有意外么?”
老者道,“實話告訴你,在老夫心中,饒半城的失敗基本上是必然的!”
“我之所以讓他出手,不過是為了引出霍衛(wèi)雨而已!”
“這個人手中掌握著一門邪法,若是使用得當(dāng),對我們的事業(yè),當(dāng)有大用!”
“至于沈秋燕,則是我們的一張牌,留在手里有備無患!”
東方文心中不信,但是卻不敢反駁,于是提醒道,“師傅,為了一個霍衛(wèi)雨,犧牲一個饒半城,值得么?”
老者嘆息一聲,目光悠遠(yuǎn)的說道,“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,沒有犧牲,就沒有成功!”
“為了那件事,公子一家準(zhǔn)備了幾千年,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機會,豈能就此放過!”
“饒半城也好,釋家也好,甚至你我的性命,都是公子成功的墊腳石!”
“你我只需要做好每一步,至于結(jié)果,則并非你我所能掌控的!”
東方文躬身道,“是!”
......
治安大隊。
一間單獨的臥房內(nèi)。
陳平一邊命令外面幸存的治安隊員們繼續(xù)搜尋沈秋燕的線索,一邊給花燕子解除催眠。
花燕子體內(nèi)三重人格盡數(shù)被催眠,陳平只是解除了一種,還需要有兩重人格需要處理。
“依我看,只有我一重人格蘇醒也好,省的我們?nèi)齻€為了誰掌控身體,還要暗中打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