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兮看著周秀瓊,冷笑了一聲:“有你過分?”
周秀瓊捂著胸口,一副被氣得不行的樣子。
但是舒兮并沒有一絲妥協(xié)的意思,雙手束在胸前,一瞬不瞬地打量著她,眼神凌厲。
“別浪費大家的時間。”薄暮年冷聲說道。
周秀瓊呵呵了一聲:“好,很好!”
她咬牙切齒,聲音陡然一拔:“對不起!”
“嗯,總算聽清楚了?!?/p>
舒兮擺擺手,像趕蒼蠅似的。
周秀瓊一行人憤然地離開。
不遠處的段銘?zhàn)堄信d趣地看著舒兮,嘴角微揚,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。
他看向一旁白色藍眼的男人,一臉陰柔的男人:“你說,她懂醫(yī)術?”
安德里十分確定地說道:“沒錯,她身上有藥草味,不但懂醫(yī)還懂下毒?!?/p>
毒?
段銘挑挑眉,對舒兮更加感興趣。
舒兮不知道她的身份已經(jīng)被暴露,感覺到男人看著她的視線,她不悅地轉頭看向段銘,眼神凌厲,仿佛要把他穿透。
段銘被發(fā)現(xiàn),一點都不慌,他嘴角微勾,朝著薄暮年走了過去:“暮年兄,好久不見?!?/p>
他雖然跟薄暮年打招呼,但是視線卻一直落在舒兮的身上,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別人發(fā)現(xiàn)他對舒兮的興趣。
薄暮年眉頭微擰,眼里閃過一抹不悅。
他剛要動手,段銘旁邊的安德里也動了一下。
舒兮把薄暮年攔了下來:“我們走?!?/p>
段銘笑著對薄暮年說道:“暮年兄,見到老朋友,不打一聲招呼嗎?”
薄暮年眸光一冷:“跟你不熟。”
他牽起舒兮的手,兩人一起走了進去。
段銘看著薄暮年和舒兮緊緊地握在一起的手,嘴角一勾,眼里閃過一抹饒有興趣的光。
他說:“有趣?!?/p>
一直到落座,舒兮才對薄暮年說道:“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動手嗎?”
薄暮年說:“自是有你的道理。”
因為舒兮阻攔,所以他并沒有動手。
舒兮說道:“那個男人是個短命鬼,一身的病痛,早就該死了,但是他卻活到了現(xiàn)在?!?/p>
薄暮年點頭,他確實聽說過段銘是個早產(chǎn)兒,體弱多病。
舒兮又說道:“他身邊的那個白發(fā)的外國男人,你知道他的身份嗎?”
薄暮年搖頭:“不知道?!?/p>
他雖然一直都有在暗中觀察京城的人員變動,但是那個白發(fā)的安德里只是段銘身邊的走狗,他不曾太過留意。
舒兮說道:“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,但是他是一個極為危險的人物?!?/p>
危險?
陸翊插嘴:“小嫂子,他身上一點武力都沒有,為何說他危險?”
舒兮說道:“因為他渾身都是毒,而且都是致命的毒藥,他身上的汗水都是毒,跟他動手,只怕會死路一條。”
陸翊倒吸了一口涼氣,他看著自己的手,那豈不是得感謝舒兮把她攔下來?不然他豈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