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們是真沒聽到還是假沒聽到,作為一個正常人,這種可能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的事,都不會出去亂說。寧宸仔細搜查了陳樂章的尸體,可惜沒找出什么有用的東西。他看向門口的幾個銀衣,道:“把他的尸體帶出去...通知高子平,讓他立刻帶人去陳金衣家徹查。”“是!”陳樂章的尸體被帶了下去。寧宸一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潘玉成直勾勾地盯著他。寧宸警惕地盯著他,“你這什么眼神?我可不是南枝姑娘。”潘玉成沉聲道:“你相信陳樂章的話嗎?”“什么話?陳樂章說話了嗎?老潘,陳樂章只是心理素質(zhì)太差,做賊心虛,被我一詐就zisha了,他可什么都沒說。”潘玉成盯著寧宸,道:“我懂,你想明哲保身。”寧宸嘴角一抽,“你懂個六啊...草,粗鄙武夫,你在南枝身上把腦子射出去了?”潘玉成瞪著他?!熬蛻{陳樂章的話,能證明什么?而且,現(xiàn)在人都死了,死無對證...所以,裝作什么不知道就對了?!迸擞癯傻溃骸八裕氵€是相信陳樂章說的?!睂庡伏c頭,“是,我相信!”潘玉成臉色微微一變,“太...他圖什么?這個天下以后就是他的?!睂庡沸Φ溃骸笆遣皇怯X得這件事不符合邏輯,根本說不通?”潘玉成點頭。寧宸道:“有時候說不通,不代表不可能...越是離奇的事越有可能。”“老潘,我們現(xiàn)在想不通,也可能是因為我們掌握的線索太少了。”“他的身份非同凡響,在沒有確鑿證據(jù)的前提下,我們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潘玉成深深地嘆口氣,嗯了一聲!寧宸伸了個懶腰,抱怨道:“草...這一夜給我累的,我要去教坊司查案,你去不去?”潘玉成斜了他一眼,“馬上就要當(dāng)班了,別來回跑了,就在這里找個地方瞇一會吧!”“不行,教坊司的案子事關(guān)幾億人命...再說了,你這房子剛死過人,我才不待呢,晦氣!”潘玉成嘴角一抽,“滾蛋!”“好嘞!”寧宸扭頭就走,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,扭頭看著潘玉成,“不對啊,現(xiàn)在我才是監(jiān)察司的老大,你敢讓我滾蛋,這是以下犯上。”潘玉成一抖袖筒,兩枚石子出現(xiàn)在手中。寧宸見狀,非但沒跑,反而走了回來,“老潘,你覺得我對你怎么樣?”潘玉成看著他沒說話。寧宸道:“你看,是我?guī)湍惚У妹廊藲w吧?沒有我,你現(xiàn)在還是南枝姑娘的舔狗?!薄八?,你是不是該報答我?”潘玉成斜睨著他,“你又憋著什么壞呢?”“沒有沒有...我就是想學(xué)你丟石子的本事?!迸擞癯呻S手一甩,兩枚石子帶著破空聲飛出。寧宸回頭望去,只見兩枚石子竟然鑲進了墻壁里面?!袄吓耍旖涛?,教我...”潘玉成道:“小孩把戲而已,你想學(xué),我可以教你!”寧宸連連點頭,“想學(xué)想學(xué)...快教我!”“現(xiàn)在?”寧宸嗯了一聲!“你不是要去教坊司查案嗎?”寧宸笑道:“教坊司的案子不急,可以先放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