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妙懵了,剛想問,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。謝巡走進來,后面跟著不少人。錢騰躍和譚清歡他們幾人跟在隊伍后面,進來后坐在葉錦沫旁邊。謝巡坐在主位?!澳銈儎倓傇诹氖裁??”生怕葉錦沫先告狀,孟青青搶先開口:“沒什么,就是許妙誤會了錦沫同學(xué),我剛剛讓許妙道歉來著?!薄芭叮俊敝x巡來了興致,“有什么誤會?解釋清楚了嗎?”他刨根問底,視線挪到許妙身上。她瞬間冷汗涔涔,雙手攥緊衣角,求助似的看向孟青青。孟青青也不回避她的眼神:“許妙,剛剛的事,的確是你不對,咱們都是一個項目組的,還是把誤會解釋清楚比較好,這樣方便之后的合作”謝巡滿意點頭:“青青說的對,有什么誤會說出來?!逼扔谒膲毫ΓS妙咬咬唇,不情愿開口:“葉錦沫,對不起,我剛剛不該胡亂猜測你手鏈的來源。”原本手里轉(zhuǎn)筆的女孩動作一停,轉(zhuǎn)頭看向謝巡:“謝教授,您手腕上的手串真特別,是沉香嗎?”謝巡低頭,笑著舉起手,撥弄著手腕上的褐色珠串:“沒錯,是沉香珠,錦沫啊,你怎么突然注意到這個?”葉錦沫悠悠看了對面一眼。孟青青的臉色已經(jīng)開始發(fā)白,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她,可觸碰到她的目光時,又躲閃開。“孟青青說,今天來這里不能帶飾品,影響實驗,我還感慨,謝教授的徒弟真的特別有原則!”聞言,謝巡不著痕跡蹙眉,轉(zhuǎn)頭看向孟青青:“今天我們只是來開會,哪有這么多說辭?”孟青青臉色鐵青,義正辭嚴(yán)道:“我只是提醒葉同學(xué)而已,做實驗不能帶首飾出來顯擺,沒想到,卻被葉同學(xué)誤解!”話止于此,謝巡眸色微閃,擺了擺手,坐正身子:“青青啊,你對錦沫不熟悉,錦沫的臨床經(jīng)驗比你要豐富的多,這種小事不用提醒,你們以后要和平相處,互相學(xué)習(xí)!”這句話比直接罵還難聽。孟青青攥緊筆,淡淡一笑,眼底劃過一抹戾氣,沒再說什么。會議進行了一個小時,快結(jié)束時,謝巡提議晚上一起吃飯,大家互相認(rèn)識。從會議室離開后,葉錦沫幾人朝宿舍走去,今晚吃過飯就準(zhǔn)備收拾東西回家過寒假了。孟青青是跟著謝巡出來的。她來帝大的消息已經(jīng)在校園網(wǎng)上熱鬧了好幾天。再加上她和曲明霄的緋聞,一時間,她成了風(fēng)云人物。謝巡多少知道一些,走到門口還不忘叮囑:“青青,咱們做科研的,一定要沉心靜氣,摒棄雜念。”幾個字的提醒,落在她耳朵里就變了味。她拜在謝巡門下有五年之余,他認(rèn)識葉錦沫才幾天?這就為葉錦沫說話了?可笑之至!她嘴上答應(yīng)下來。謝巡把晚上聚餐的事宜安排給她。這邊。葉錦沫回到宿舍收拾好東西后,就直奔籃球場。她東西不算多,只有一個書包。今天下午錢騰躍要打籃球,讓她們都去看。晚上聚餐在七點,現(xiàn)在才三點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