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陷阱已成,就等著時言夏被反噬了,就差一點,就差一點。”
“戰(zhàn)景凜的血都弄到了,怎么可能被毀?”霍大師震驚到了。
同時,他內(nèi)心還有恨。
他的心血全都沒了,之前的寺廟,被時言夏搞砸,現(xiàn)在也被封了。
他在帝都幾十年的名聲,也被時言夏給毀掉。
曾經(jīng)他在帝都是名望的風(fēng)水大師,大家都是跪求著他上門看風(fēng)水,甚至每次最少也要上千萬打底。
如今這些豪門都在防著他!甚至直接翻臉了。
“時言夏到底是什么妖孽,為什么她能事事壞我好事,還毀掉我的名聲,催毀掉我所有心血?她到底是誰?”霍大師低聲呢喃著。
他此刻,也有些懷疑人生了。
老者痛得在地上打滾,沒心思和他說話。
“她離開沈家這么久,她的氣運還沒破,還纏繞在沈宅這,導(dǎo)致陰氣無法全部散出去,她到底是什么人,為什么能量強得可怕?”霍大師這時,才正視著這個問題。
以前他根本沒把時言夏放在眼里。
他一心想要拿到時言夏脖子上戴著的項鏈,看到第一眼時,他就知道這條項鏈里的能量很強大。
這么強大的能量,只要拿到,占為己有,那么幾乎可以說天下無敵了。
“所以,是她那條項鏈背后的人在幫她嗎?那人是誰,是她師傅嗎?”霍大師低聲自問著,可惜卻沒有答案。
老者痛得在地上打滾后,最終受不了暈倒了過去。
“扣扣扣”沈連初敲門走了進來。
她一身寒意站在那,看著霍大師的狼狽模樣,她只是淺淺笑了笑,說道:“合作吧。”
霍大師扭頭,看到她側(cè)頭睨視著自己,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。
“你?”霍大師眼底閃過絲鄙視。
之前瞧不上沈連初,現(xiàn)在亦是如此。
又不是沒聽過她的作風(fēng),再者她能輕易與假道士光天化日做這種事情。
這事人人皆知,他也看過視頻了。
“怎么?不信我?”沈連初笑意很淡。
她大步上前,走到老者面前,蹲了下來把他的上衣撕開,側(cè)頭嫵媚對著霍大師一笑,指尖卻戳進了老者的胸口上。
“啊?!崩险咴緯灥?,被她戳醒了。
鮮血從他的胸口不斷滲出來,霍大師臉色變了變。
看著她的指尖上,不斷滲出來的黑霧,像雙鬼手一樣附在她的指尖上,而她這雙手,早已不是之前千金大小姐的玉手了。
“考慮好了找我?!鄙蜻B初依舊淡淡一笑。
她沒有逼迫霍大師,而是起身擦拭著指尖的鮮血,抬腳朝外走去。
現(xiàn)在她需要掌控著大局,霍大師剛才說的話,她全聽到了,他們設(shè)局想弄死時言夏,那么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。
再說她感覺自己有東西被克制著,到底是什么她也不清楚。
隱約感覺她需要靠著一股力量,沖破那克制著的封印,變成原本的模樣,這種想法越發(fā)強烈,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。
沈連初往外走,準(zhǔn)備下樓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