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北然愣住,聽到說“剖”,他腦海不斷浮現(xiàn)出沈連初撕開自己胸口的畫面,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
時言夏抬腳走了進(jìn)來,站在客廳內(nèi)。
沈家的人看到她剎那,臉色也變了變。
“時言夏,你回來做什么?”沈青紅首先跳了出來。
她站在時言夏的面前,端起架子,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,冷哼一聲說道:“我和你早就斷絕關(guān)系了,你還回來做什么?”
“我們沈家的事,你最好別管,現(xiàn)在立刻帶著你的人,給我滾出沈家?!鄙蚯嗉t很是囂張的說道。
她說完后,發(fā)現(xiàn)時言夏依舊站在原地。
沈青紅的臉色越發(fā)難看,她習(xí)慣了端架子,卻被時言夏無視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你耳朵聾了嗎?我讓你滾出沈家,你沒聽到?怎么,當(dāng)初被我趕出沈家,你現(xiàn)在帶著人回來給你撐場了?”
“是覺得沒了我們沈家給你撐腰,戰(zhàn)家也不待見你了吧?真以為替嫁就算是個人物了?也不看看你靠著誰的勢才能替嫁進(jìn)戰(zhàn)家的。”
“如果你能把當(dāng)初的項鏈還給我,或許我考慮給你點面子。”沈青紅冷聲說道。
時言夏挑了挑眉,看著她尖酸刻薄的模樣,就覺得好笑。
“所以你是在求我給你項鏈?沈青紅,你覺得你配戴我?guī)煾档倪@條項鏈嗎?你覺得你有資格戴嗎?”
“以為喝點符水,把骨頭接好,就有底氣了?”時言夏冷笑嘲諷著。
聽到時言夏提到自己“喝符水”,她立刻心生警惕。
喝符水這事,除了沈家在場的人外,并沒其他人知道,時言夏是怎么知道這事的?沈青紅瞬間有些底氣不足了。
在沈青紅發(fā)愣時,時言夏將視線掃過眾人,最后落在霍大師的身上。
看到他嘴角滲出血絲,整個人似乎老了不少。
而他抬頭對上時言夏視線時,霍大師內(nèi)心猛顫了一下,他嘴唇動了動,卻發(fā)現(xiàn)臉上有些癢,他愣住。
下意識伸手摸了下臉,手指突然被咬住。
“啊?!被舸髱熗蝗粦K叫一聲,他的食指尖被咬斷了。
霍大師忍痛從地上爬起,看著自己手上血淋淋的樣子,而鮮血從他的嘴上不斷滲出來,他低聲呢喃著說道:“不可能,我明明借著沈家的陰氣,把他給壓制住了?!?/p>
“他怎么可能還能出來?”霍大師慌了。
臉上這牙印,是他好不容易借著沈家的陰氣給封住了。
所以在他臉上牙印壓制住后,想借著沈家的陰氣,把這里弄成他的風(fēng)水寶地,反正四合院內(nèi)的道場被警察封了。
他現(xiàn)在急需要一個自己的道場,沈家正好適合。
為此他直接給符水,把沈青紅的傷治好,也是想要讓沈家的人看看自己的本事,在看到沈青紅身上的傷好后,沈家的人才開始真相信他的實力。
而他和老者很默契的商量著,最后給張風(fēng)打了電話。
一切安排得合情合理!!
想借著這次的幻術(shù),利用張風(fēng)把時言夏困住,最后將她困死在其中,他們還能將她的能量占為己有。
沒想到在最后一步時,居然被反噬了。
“知道上一個被反噬的人,怎樣了嗎?他大概有七八十歲的樣子,道行比你還高,卻被反噬的同時,死在我面前了。”時言夏緩緩蹲下,對著霍大師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