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二章就是喜脈!
知秋去請來侯府的郎中,郎中把脈后,神色凝重,眉頭緊鎖。
“老先生,小姑母到底怎么了,嚴(yán)不嚴(yán)重?”
“老夫先前給她診治過,脈象虛浮無力,氣血虧損嚴(yán)重,經(jīng)由老夫開的方子調(diào)理之后,老夫又給她把過一次脈,脈象已與常人無異,氣色也恢復(fù)得不錯,可......”
知秋眼中滿是擔(dān)憂,追問:“可什么?老先生且直說,奴婢會認(rèn)真記下,定竭盡心力幫小姑母養(yǎng)好身子!”
郎中收回把脈的手,兀自搖頭:“她之所以暈倒,是因氣急攻心所致,此病不難治,老夫給她開兩副藥,悉心調(diào)理便能病愈。只是怪就怪在,她脈象弱也就罷了,還是滑脈!”
知秋以前在侯府就是個粗使丫鬟,除了洗衣燒水做飯,她什么都不會,連自己的名字都是沈鹿寧教她寫的。
滑脈是什么意思,她聽不明白。
“老先生,滑脈是好是壞,是不是意味著小姑母病得很重?”
郎中原本緊皺的眉頭更是攏緊:“你這個小丫鬟怎的什么也不懂,平時都是如何伺候你家主子的?所謂滑脈,就是喜脈!”
知秋面露僵硬之色,呼吸也在這一瞬間凝滯。
喜、喜脈?!
那豈不是三少爺?shù)?.....
她不敢再想下去,握緊拳頭,面色憤憤:“老先生莫要胡說,我家小姑母是清白之身,前些日子胡府帶來穩(wěn)婆給小姑母驗過身子,在大夫人和胡二少爺面前就說過,小姑母尚且是完璧之身!”
郎中雙手擋在身前:“你莫要著急,滑脈也不一定就是喜脈,還是得察看后邊的情況!”
她臉色不僅沒舒緩,反而掄起拳頭,欲要對郎中動手:“你這個勞什子庸醫(yī),憑空污我家小姑母的清白,我家小姑母待字閨中,尚未婚配,你卻說診出了喜脈!我要找大夫人、侯爺來評評理,讓你這個庸醫(yī)再也不能踏進(jìn)侯府半步!”
郎中嚇得長須抖了抖,雙手顫巍巍地拉住她:“姑娘、姑娘,使不得啊,老夫方才也是說錯了話,這小姐不是滑脈!不是滑脈!”
知秋甩開郎中的手,眉目肅然:“那你對天發(fā)誓,不準(zhǔn)亂說出去污我家小姑母的名聲,否則我定讓你這個庸醫(yī)現(xiàn)原形!”
這郎中是侯府多年來的御用郎中,若是診錯脈一事傳出去,他大半輩子積攢的名譽,將毀于一旦。
不管沈鹿寧是否有身孕,他都不敢隨便亂說,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名聲。
“老夫當(dāng)然會守口如瓶,所謂滑脈也不一定就是喜脈,許是這小姐身有什么病癥,才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異象脈搏,老夫且給她開幾副補血養(yǎng)神的方子,你仔細(xì)伺候著,若是再有什么及時來找老夫?!?/p>
郎中開好藥方,前腳剛走,后腳沈玄鶴就帶著徐駱長到忍冬院。
沈玄鶴不相信侯府的郎中,松柏來報沈鹿寧暈厥后,馬不停蹄把徐駱長找來。
聽到徐駱長要給沈鹿寧把脈,知秋眼眸閃爍著驚恐,極其艱難壓住這股恐慌后,開口的聲音卻尖利到破音:“不!不能進(jìn)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