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縐放成了我在總部的秘書。
安娜得知此事,雖然為我高興但卻抱怨道:“你怎么不讓我做你助理?別看我一個女人,能力可不比男人差?!?/p>
我知道安娜是站在我這邊,也愿意幫我,但無論如何她是項目部的,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。
安娜在項目部于我來說,也是利大于弊。
她在自己的位置做的游刃有余,跟我后面有什么好的?
很快,法務(wù)部檢出金泰亨與那家公司私下合作,吞并五千萬金額被送了進去。
本以為處理金泰亨會很麻煩,但是沒想到會這么簡單。
這可能就是一根杠桿撬動了所有吧。
如果只是我一個人抬起杠桿,其實未必能撬動。
我相信,在施景誠同意我來這做總經(jīng)理這個職位的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做好了拿掉金泰亨的準備。
畢竟表面升職,實則降職的事情,落在誰的身上都不會高興。
并且這個人追隨他多年,又實在不好讓自己動手。
所以施景誠思來想去,這才同意了我的要求吧。
只是,他最近一直聯(lián)系不上,到底是去了哪里?
為什么連仰天也沒能找到他?
我看著手機上傳來的唯一信息,有片刻出神。
【我很好,別擔(dān)心,做好你自己的事情。】
這是前天施景誠給我發(fā)來的消息,如果不是這條消息,我可能已經(jīng)回國了。
雖然他不是個好爸爸,但畢竟是我生理上的父親,心底還是會為他擔(dān)心。
“施總是還沒有下落,但是還有一件事情已經(jīng)有結(jié)果了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
“是關(guān)于施望楚的事情,他和夏徹的關(guān)系?!?/p>
“是什么?”
“是,親生父子?!?/p>
......
我的猜測,竟然是真的。
猶記得我怕聽到這個消息時,宛如被雷劈過一樣震驚。
我甚至不敢去問另一個結(jié)果,仰天也不敢繼續(xù)對我說。
匆匆掛斷電話后,他給我發(fā)來了內(nèi)容。
姜文怡,的確是夏徹的生母。
那便證明,我與夏徹竟是同母異父的兄弟!
一開始,夏徹出現(xiàn)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身份,沒想到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一大圈,還是回到了原點。
我不清楚施望楚是怎么將這個小孩交給蔡貞的,也不清楚那時候姜文怡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存在。
一直想去找蔡貞問清楚,但我卻一直沒有這個勇氣。
已經(jīng)被傷過一次,我害怕傷口會再一次被扒開。
正當(dāng)我想著這些事情,外面?zhèn)鱽硪魂囼}動。
爭吵聲連綿起伏不斷。
縐放道:“我去看看出什么事情了。”
“嗯。”
本以為是個別同事之間的糾紛罷了,畢竟外邊的人是到不了項目部的。
卻沒想到來的倆人,正是剛剛在我腦子里出現(xiàn)過的。
縐放急急忙忙跑回來,臉上帶著一絲不安:“江總,你要不要出去看看?來人說是找你的?!?/p>
“找我的?什么人?”
我在這邊并沒有幾個朋友,更沒什么社交圈,會有誰來?
“走吧?!?/p>
起身隨著縐放走出辦公室,卻看到蔡貞帶著夏徹跪在電梯口。
哭訴道:“我要見江亦,我知道他在這。這孩子是他弟弟,他不能見死不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