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死豬貼近宮羽,我只覺得心前走進那一圈沙發(fā)中,拎著朱晨藝的領(lǐng)子將他丟到外圈。
“如果你想讓我生氣,可以有千萬種方式,但不是這種。你也不要因為想氣我,而去靠近那種人?!?/p>
朱晨藝手腳并用從外圈爬回來:“江亦你什么意思?我是哪種人?那種人是哪種人?”
宮羽也順著他的話問我:“他說的沒錯,那種人,是哪種人?”
“請問這位先生,你結(jié)婚了嗎?”
朱晨藝搖頭:“當然沒有?!?/p>
“如果你的妻子懷孕了,還會在外面找別的女人嗎?”宮羽盯著我,又問朱晨藝。
朱晨藝連忙回答:“那是人渣才做的事情,我當然不會做!”
“江亦你看到了吧?他都沒有。光他說自己沒有結(jié)婚那一條,就可以秒殺你了。所以你憑什么覺得自己比人家強?”
我心中被宮羽這番話問得很不是滋味,卻絲毫沒有反駁的余地。
旁人聽不懂我們在說什么,但是我卻無比清楚。
“鬧夠了嗎?鬧夠了我就送你回去?!?/p>
她此刻不過像是鬧脾氣的孩子,我干嘛跟她計較。
我咽下心中微生的氣憤,平靜地問她。
宮羽搖頭:“抱歉啊,要送也不該是你送,我想這兒有的是人想送我?!?/p>
“我我我?!敝斐克囑s忙舉手:“我送,我送。”
我冷冷看了朱晨藝一眼:“你送?你有車嗎你就送送送?”
一句話,把朱晨藝給問住。
他尷尬地搖頭:“沒有?!?/p>
周圍不乏嘲笑他,叫他作罷不要對美女想入非非的人。
但今晚宮羽似乎就要和我作對到底。
她從手中的愛馬仕里掏出賓利的車鑰匙丟給朱晨藝:“會開就行了,不用管他怎么說,我們走吧?!?/p>
“宮羽!”我強壓胸腔的怒氣叫住她。
“江亦,如果你是個男人,就不要跟上來!否則,我會看不起你!”
說完,她氣沖沖地離開酒吧。
身后跟著無比雀躍的朱晨藝。
望著宮羽的背影,我無奈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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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車場離得不遠,宮羽坐上副駕駛,朱晨藝小心翼翼上了駕駛室。
見江亦沒有跟上來,宮羽也不想再繼續(xù)演戲。
“你走吧,我自己叫代價?!?/p>
朱晨藝一愣:“我,我就是你代價不是?我喝了一晚上的果汁,都沒喝酒,送你回去那正合適?!?/p>
說話間,朱晨藝已經(jīng)將車子發(fā)動。
宮羽見狀,便也不再說什么。
畢竟自己也算是利用了這人一晚上。
“行吧,走吧。導航里有我家地址,你點開跟著走就行?!?/p>
宮羽靠在座椅上閉眼休息,對于看起來老實巴交,又是江亦同事的朱晨藝她還是比較放心的。
即便宮羽在休息,但整顆心都掛在江亦身上。
時不時地睜開眼睛,看看后視鏡,有沒有車輛追上來。
但車子已經(jīng)駛?cè)氪蟮溃痉植磺迥妮v車是江亦的,又或者他根本就沒有追上來。
畢竟被自己這樣辱罵,誰又能堅持呢?
宮羽整顆心,失望地收縮在一起,卻突然感到大腿上傳來一片涼意。
一只又肥又粗的手,放在她光潔的大腿上。
她瞬間惱羞成怒,用力揮開朱晨藝的手:“你有?。俊?/p>
朱晨藝愣了一下,轉(zhuǎn)而笑呵呵道:“你裝什么?要跟我走,不就是為了這點事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