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兩人越吵越猛烈。
只怕還昏迷著的盛含星都會被兩人給吼醒。
我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你們倆自己在這做決定有用嗎?難道你們都沒有想過要先問問盛含星,她自己的意思嗎?”
倆人皆是一愣,隨后盛月殊道:“不管,無論她的決定怎么做。最終,只有這么一個決定。”
“沒錯。我不可能讓星星冒這種生命危險,孰輕孰重我還是能分得清楚的?!?/p>
陸廷桉也緊跟盛月殊之后,再次表明自己的決心。
好嘛,這兩個人現(xiàn)在算是站在同一戰(zhàn)線上了。
一人一句,倒是把我給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但終究討論不出來什么結(jié)果,我們最后也只能干巴巴地坐在沙發(fā)上等著盛含星醒過來再做打算。
沒等到盛含星醒來,陸廷桉手下的人已經(jīng)找到了季月嫻。
人被直接帶到了病房門口。
盛月殊一看到季月嫻,便沖過去質(zhì)問:“你到底對星星做了什么?”
季月嫻被五花大綁,跪在地上,仰著頭望向盛月殊:“我跟自己女兒的事情,跟你有關(guān)嗎?”
“她是我妹妹,我當(dāng)然有權(quán)管,有資格問你?!笔⒃率夂敛皇救酰骸叭绻屛抑朗悄銓λ率?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
季月嫻冷笑道:“是,你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自然就是一家人。不像我,孤苦伶仃,什么都沒有?!?/p>
“我不過是想讓她回來繼續(xù)跟我生活,這有什么錯嗎?我到底哪里做錯了?”
盛月殊死死捏著季月嫻的下巴:“我不是在問你這個事情,我是想知道她到底是為什么會流血進(jìn)醫(yī)院。”
說到這,季月嫻微微一怔:“這么快就流血了嗎?那她肚子里那個孽種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死了吧?死了好,死了好......”
陸廷桉在病房里無論如何都聽不下去,沖出去,狠狠將季月嫻踹倒在地上。
“她是你女兒,你真的就敢這么對她下手嗎?”
季月嫻整個人狼狽地趴在地上,便也順勢躺下,不想著要站起來。
“怎么樣?你的種不就是孽種嗎?五年前傷害了她一次,現(xiàn)在又想傷害她第二次嗎?你別想害死她,她是我女兒,是盛世集團(tuán)的繼承人。只要她活著,我就還有機會......”
所以,她還是在惦記著盛世集團(tuán)?
即便她現(xiàn)在早已經(jīng)失去任何爭奪的機會,而盛含星則是她最后的機會。
“她說自己懷孕了,她很高興自己要做母親了。說這事一定要跟身為母親的我分享?!?/p>
季月嫻的臉貼在地磚上,臉上笑意滲人。
“可是我知道啊,我知道她生孩子有風(fēng)險。我怎么可以讓自己最后的王牌出現(xiàn)這種風(fēng)險。所以,我假裝祝福她,哄她喝下?lián)搅藟櫶ニ幍墓!?/p>
“只有肚子里的孽種死了,她才能好好的活著。”
我忍住道:“縱使你不想讓她身處危險,你明明可以用其他更安全的方式。你知不知道她今天的情況很危險?”
季月嫻瞄了一眼病房里的情況,毫不在意道:“不是在里面好好躺著嗎?我還沒有得到我要的,她也不可能會這么容易就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