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少爺,您也知道我什么都還沒做呢,不如認(rèn)真地聽下我的提議,再來判定我是不是廢物?”
輕方?jīng)]有絲毫的怒意,淡淡地笑著。
“我不想聽廢物說話!”
牧羨泉說著就要掛電話,對方收斂了笑意,一字一字問道,“四少爺,你就這么認(rèn)輸了?心甘情愿地被應(yīng)寒年擺弄?”
“……”
牧羨泉的手僵在半空。
“你現(xiàn)在和太太過的日子一定生不如死吧?”男人道,“如果我有辦法幫你對付應(yīng)寒年呢?”
“你幫我?你為什么幫我?汪老都把我們逐出局了。”
牧羨泉說著這話,卻還是不免心動。
對付應(yīng)寒年,是一件他一直想做卻做不到的事情。
“我要是能把應(yīng)寒年拉下來,把四少爺給抬上去,我今后的前程還用愁么?”男人反問道。
“……”
牧羨泉沉默,這個T只是為了前程?說也說得過去,這些給人做謀士的,圖的就是干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。
一分鐘后,房門被鎖上,牧羨泉開了視訊,將手機(jī)擱到一旁的床頭柜上。
視訊打開后,屏幕上沒有人影,只有一面白色的墻壁,靠近鏡頭的是一張桌子,一只男人的手入鏡,在那里玩著魔方,別的什么都看不到。
汪甜甜坐在床上,抱著枕頭看過去。
“連真容都不露,你讓我怎么信你?”
牧羨泉冷冷地問道。
“有沒有能力,不是看樣貌的?!?/p>
對方低笑一聲,玩著魔方的手沒有停。
牧羨泉坐在地上不舒服,也坐到床邊,汪甜甜氣得去踹他一腳,他立刻回頭瞪向她,“你再鬧我打死你!”
“……”
汪甜甜被他眼里的兇悍嚇到,沒再說話,默默地坐在一邊。
“四少爺,四少奶奶,你們二位的爭吵毫無意義,你們吵得越厲害,越崩潰,就越中應(yīng)寒年的下懷。”男人玩著魔方道,“他都不需要做什么,你們就自動瓦解,人生不幸?!?/p>
“應(yīng)寒年還需要做什么嗎?我們現(xiàn)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?!?/p>
汪甜甜哽著嗓子說道,整個人狼狽至極。
她只要一想到他們在這里像階下囚,那邊歌舞升平,她就嫉妒得想sharen。
“話不是這么說的。”男人停下轉(zhuǎn)動魔方的手,從容自信地道,“強(qiáng)者有強(qiáng)者的辦法,弱者也有弱者的能力,并非就不能斗上一斗了?!?/p>
“還能有什么辦法?”汪甜甜瞪了一眼牧羨泉的背道,“這個人天天跑出去找牧氏家族的人,想拉攏他們,結(jié)果呢?哪怕以前站三房的,現(xiàn)在都被應(yīng)寒年摁得老老實實的,甚至連見一面都不肯。”
現(xiàn)在的牧氏家族,正在朝著應(yīng)寒年獨大的方向一步步發(fā)展。
這種趨勢太強(qiáng)了,沒人阻止得動。
“這點我不否認(rèn),你們早就無依無靠了?!?/p>
男人又開始玩起魔方。
“那你還說什么?”牧羨泉蹙眉。
既然他們毫無本錢,拿什么和應(yīng)寒年斗,憑他一張嘴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