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飯,程箏低聲問:
“你......你現(xiàn)在,可以讓我走了吧?”
傅硯洲沒有回答,而是走到她身后,拉開她的椅子。
“你要干什么......”
當她的上半身被壓到餐桌上時,她瘋狂地掙扎,換來的,是更加用力的奪取和壓制。
......
結(jié)束后,程箏失神地被他抱到里面的大床上。
他則在床下不知在忙活什么。
程箏抬起頭,露出紅腫的杏眸時。
她看到,一架攝像機......正對準她被他剝光的身體。
她驚慌失措地拉過被子掩住自己!
可被子卻被傅硯洲扯掉,扔到床下。
“不要......”
程箏背過身去,單薄的后背和肩膀能夠清晰地看到骨骼的形狀。
傅硯洲坐過去,從后抱住她,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。
“怕什么,只給我們兩個人看?!?/p>
“不!你這個瘋子,放開我!放開......”
傅硯洲從后狠狠地占有她。
程箏的臉被他壓進枕頭里,痛苦的聲音悶悶地傳出來:
“為什么......為什么這么對我......”
傅硯洲咬牙,一邊感受著她帶給他的歡愉,一邊承受她不愿委身于他的怒火。
......
又是一天一夜。
傅硯洲親吻著身下女人的肩頭。
她氣息微弱,柔順的發(fā)絲被汗水浸濕,已經(jīng)說不清是第幾次昏睡過去了。
他心疼她初嘗云雨就差點被他榨干。
可是他控制不住。
他停不下來。
他渴望了她七年......不,是十年。
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從青春期到如今如狼似虎的年紀,他一直忍著,正常情況下,一個男人怎么忍得?。?/p>
如今沾了她的身子,當然要把這十年的隱忍討回來。
程箏不安地瑟縮一下,唇間發(fā)出嚶嚀。
傅硯洲抱緊她,撫摸著她的頭發(fā)。
“沒事,睡吧,接著睡?!?/p>
他正享受著這安靜美妙的時光,他得到了他十年里最想要的東西。
這時,許繼遠給他發(fā)了一條消息。
他一看,臉色逐漸變得陰沉。
他讓許繼遠騙白越,說程林病情加重,程箏要照顧她父親。
許繼遠告訴他,白越前天在民政局門口一直等不到人,聯(lián)系不到程箏,便讓他轉(zhuǎn)告程箏,等她父親病情穩(wěn)定了,他們再去領(lǐng)結(jié)婚證。
其實這一切都在傅硯洲的計劃之中。
但看到那幾個關(guān)鍵字眼,他還是壓抑不了心頭的憤怒和后怕。
他看著懷里的女人。
如果不是他算計她,用了強,人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白越的床上了。
他握緊拳頭。
程箏,慶幸吧,慶幸你的第一個和最后一個男人是我。
不然,哪個男人碰了你,我會敲碎他的骨頭,打斷他的筋,把他的骨頭渣子一點點磨碎,扔到你面前。
他去了洗手間抽了根煙,發(fā)現(xiàn)還是無法緩和暴躁的情緒。
于是,他回到床上,拉開她筆直纖細的雙腿......
只有這樣才可以。
——
整整三天三夜,這是程箏的噩夢。
她跑出酒店后,第一時間去找了白越,撲到他懷里,哭得肝腸寸斷。
這一切都在傅硯洲的監(jiān)視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