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悠悠聽到這總算明白了沈宴安今天來找秦晚的目的,原來他是來找秦晚算賬的?!斑@些事你應該等著沈宴辭醒來之后自己問他,我相信他會給你個合理的解釋,但現(xiàn)在秦晚是這場車禍的受害者,你就算是想要興師問罪也找不到她吧!”許悠悠抬手甩開了沈宴安抓著自己手臂的手,微微向后退了一步,不卑不亢的反駁他。但沈宴安聽到這話眼底卻再次泛起不屑,冷笑道:“受害者?她們喬家的那些爛事無非是為了利益互相殘殺,還分什么受害者和加害者!”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——”許悠悠敏銳的意識到不對勁,抓住沈宴安的手臂正要追問,便聽到方可的一聲驚呼:“秦總監(jiān)!你終于醒了!”許悠悠顧不上其他,立馬從隔間跑出來到秦晚病床前,便見秦晚已經(jīng)睜開眼睛,狀態(tài)也比上一次醒來要好很多,但她的第一句話仍然是沙啞著問秦母:“我媽媽......怎么樣?”“伯母還好,在她自己的病房觀察,你不要著急?!庇辛松弦淮涡褋淼慕?jīng)驗,許悠悠不敢再亂說話,只能撒謊安慰著秦晚。秦晚聽她這么說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,抬眼看到已經(jīng)許久沒見過的沈宴安,微微蹙了下眉頭:“沈總怎么在這里?”對于沈宴安,秦晚一直以來都沒有半點好印象,兩年前他對許悠悠做的那些事情她從來都沒有忘,只不過出于對許悠悠私事的尊重,她從來沒有和他正面相對過。沈宴安盯著秦晚的臉,上前幾步:“關(guān)于這場車禍,你都知道什么?”“什么都不知道?!鼻赝砦⑽㈤]了下眼睛,回憶著當時的畫面,但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。“那沈宴辭呢,他為什么會在當天開車一直跟在你的車子后面?”沈宴安一直盯著秦晚,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變化中得到什么信息。秦晚聞言愣了一下,隨后閉眼再睜眼:“原來那輛越野車真的是他?!避嚨溝嘧睬埃吹降淖詈笠粋€畫面便是從側(cè)面沖上來的越野車,她有一瞬間想到了沈宴辭,但什么都沒有看清,震耳欲聾的聲響便已經(jīng)響起,現(xiàn)在沈宴安這樣問起來,她便明白了。沈宴安還想再問什么,手機正好在這時響起,他接通之后安熙悅欣喜的聲調(diào)跟著傳過來,病房中的幾人都聽的分明:“宴安!宴辭醒了!你在哪里,趕快回來!”“好,我馬上回去。”沈宴安掛斷電話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許悠悠,后者面無表情,甚至連側(cè)臉都沒有動一下,仿佛什么都沒有聽見一樣。他抿了抿唇,終是什么也沒說,轉(zhuǎn)身離開了秦晚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