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,被窩里傳出嘻嘻嘻嘿嘿嘿的笑聲。
只是說完一些八卦,兩人在被窩里的視線撞上,隨后越靠越近,越靠越近。
花被子的邊緣像是海浪、像是會爬的蟲子。
“美麗雌性!不行!不能碰的!”
漠夏,“真的不行嗎?”
塔斯一臉委屈巴巴,“那、那你碰吧......”
......
與此同時、
黑夜里、
一隊飛鳥穿過海洋,停在孤島上。
朝晚從飛鳥背上遛下來,看著面前的陌生環(huán)境,想也不想的朝獅崽崽靠近了一些。
“獅崽崽,這里怎么看著陰森森的?”朝晚開口。
寒季的黑夜里,一個個規(guī)則不一的石屋林立,完全沒有任何風景可言。
甚至一些建筑像是很久之前的一樣,有些破損,被大雪覆蓋后,甚是能夠看清是哪塊地方凹陷、
獅崽崽點頭,“確實有點陰森森的?!?/p>
時稚,“太晚了,沒辦法打聽阿母的屋子在哪?!?/p>
由于阿父們留下的東西,氣息也快消失,還真算不到具體在哪個石屋。
飛鳥們,“那你們在這等等,我看鳥巢那有沒有空余的房間租,一會帶你們過去?!?/p>
幾只崽崽點頭。
飛鳥們一路顛簸也很累了,即使是塔斯的下屬,來到孤島也是租房子的。
畢竟孤島和長弓城一樣,都是地方小,人又多。
他們經(jīng)常出外勤,還真沒有固定住的地方。
時稚沉默一瞬道:“我跟你們一起去?!?/p>
說完,他囑咐道:“朝晚,你看著他們,別讓他們亂跑。”
他去也是因為租房子的地,也是按人頭算的。
比如實力高的,能單獨租一個,實力低的,只能擠一擠。
十幾只飛鳥,肯定租不了十幾個屋子,他不想帶著朝晚跟飛鳥擠一起,都是雄性不方便。
朝晚點頭,“去吧,記得早點回來?!?/p>
等人一走,朝晚爬上獅崽崽的脊背,看著厚厚的雪,沉默下來。
“阿妹,我們玩堆雪人吧!”漠燃一頭扎進雪堆里!
澤寶兒,“燃寶兒!朝晚!看招!”
下一秒,澤寶兒的鱷魚尾巴將地面上的雪往他們身上一揮——
朝晚:“......”
“啊啊啊!可惡的鱷魚崽!”獅崽崽就要加入戰(zhàn)斗。
結(jié)果、
朝晚甩了甩身上的雪,“離他們兩個遠點,太蠢了。”
獅崽崽:“......”
漠燃和澤寶兒還沒聽見朝晚嫌棄他們的聲音,玩的那叫一個開心。
獅崽崽馱著朝晚往旁邊走了走。
直到、
黑夜下,遠處的雪地里,有一處冒著熱氣。
“獅崽崽,我們?nèi)タ纯茨牵 背黹_口。
孤島,只要是城內(nèi),就是絕對的安全。
這一點,也是時稚放心把他們放在這的原因。
獅崽崽踩著雪靠近,終于到了一處小水哇,他用爪子碰了碰水!
雙眼都亮了!
“朝晚!是熱的!”
朝晚歪了歪腦袋,“能喝嗎?”
趕路,經(jīng)常喝的就是已經(jīng)快要涼掉的水,吃的也是冷硬的肉干。
“讓獅崽崽嘗嘗!”
獅崽崽將整個腦袋伸進小水哇,隨后驚喜,“甜的!”
朝晚從他身上爬下來,腳丫子不小心被隱藏在積雪中的石頭絆了一下。
下一秒像是旋渦一樣的東西將一人一獅吸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