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紅著臉走出工作室,站在門口雙拳緊握,怪笑出聲。
“這也太害羞了吧,在小望工作的地方,嘻嘻嘻。”
她捂著嘴偷笑出聲,但是又覺得自己這樣過于猥瑣,輕咳兩聲,小聲嘟囔起來。
“我是純愛戰(zhàn)士,以后可不能再這樣了,算了,就當是自己放松一下!”
很快,漠夏就哄好了自己。
堅定的認為自己還是一個純愛戰(zhàn)士。
心情愉悅的,大搖大擺的朝家的方向走去。
而她沒注意到的是,一只金雕就在不遠處的房屋后,雙手抱著胳膊,靜靜的等待著。
忽的!
她猛地被拉進了房屋與房屋之間的犄角旮旯處、
“嚯!哪來的小賊!竟然把主意打到姑奶奶身上!呀哈——吃俺一拳!”
她一只手撲騰著,嘴里還不忘放狠話。
揮起拳頭就要砸下去的時候,彼蒼一把握住她的肩膀。
冷聲道:“抬頭,看看我是誰?!?/p>
漠夏的視線這才從一堵肉墻挪移到臉上。
剛剛的氣焰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,前任哥?。?/p>
她眨巴了下眼睛,隨即冷了臉。
“干什么?前任鳥兒?”
彼蒼嘴角一抽,前任鳥兒?
他眼皮子狂跳,雙手松開她的肩膀,抵在她身后的墻面上。
一時間,周圍的一切都好像停滯了下來。
彼蒼的目光沒有落在她的身上,耳根子紅了又紅。
“你說......你現(xiàn)在不喜歡害羞的人?!?/p>
漠夏沒吭聲。
彼蒼深呼一口氣,不害羞的人,摁著她親的人?
但是他做不出不顧她意愿,摁著她親,畢竟他是一個好獸人,這種事都是流浪獸做的。
“我站在這不動,親我。”彼蒼強硬了一下。
漠夏:“......”
這哥們沒發(fā)燒吧?
她冰涼的手指放在彼蒼的額頭上,有點燙,果然是病了。
病的還不輕。
“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?”漠夏翻了一個白眼,“我們已經(jīng)結束了!”
彼蒼垂下眼睛,一雙如同寒冰一般的眼眸怔怔的盯著漠夏的眼睛。
“漠夏、我不想結束了?!?/p>
彼蒼低聲開口,說著,他拿出望初剛?cè)咏o他的金葉子,冷聲道:
“以后,都沒有人管我了,漠夏,我想......重新跟你探尋愛的真諦,我不要你身邊的位置了。”
他會飛的,可以隨時飛過來。
漠夏看著這片金葉子,她曾經(jīng)偷過小望的,為了見他。
還不等她說話,彼蒼從脖子上摘下哨子,隨后戴在漠夏的脖子上。
“這是可以呼喚我那支飛鳥隊的哨子,你想見我的話,我會過來?!?/p>
赤褐色的碎發(fā)下,那雙犀利的眼眸像是一潭湖水,波光粼粼。
散發(fā)著點點星光。
漠夏張了張嘴,“好馬不吃回頭草?!?/p>
“你不是馬,你是蛇?!北松n措詞反駁。
漠夏嘴角一抽,她不是沒有出息的人,她有出息,她不會跟他和好的。
給點甜頭就和好?
想屁吃呢!
“上次在海豹部落,是我態(tài)度不好,你大方,別跟我這種失意的鳥兒計較了,行嗎?”
彼蒼抵著墻面,幾乎要把她圈在懷里。
他知道漠夏來了長弓城,飛鳥隊雖然被分為好幾隊,但是相互之間的信息是共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