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他陪她吹海螺,他禮貌的欣賞她,她能一悶棍嗎?
只要隨泱平平無奇,沒有任何漠夏非他不可的理由,就不可能一悶棍了。
畢竟隨泱會的,望初也會。
隨泱挑了挑眉,“好?!?/p>
世音露出一抹‘你真識趣’的表情,隨后走出屋子,想了想順便將漠夏的備用棍子拿了出來。
望初給她多做了一根棍子,生怕她打完了,隨手一扔就沒了。
這下,正好有用。
世音用一根細(xì)長的鮫紗綁住棍子一段,然后又在另一端綁了一顆果子。
一個簡易的逗貓棒騰空出現(xiàn)。
他走到木屋前,晃了晃道:“塔斯、玩呀?我記得以前的時候你玩過的。”
此話一出,塔斯兩只肉爪捂住臉。
“小塔斯長大了,早就不玩了,殘暴的世音,別想尋小塔斯開心!”
半晌后、
木屋頂部,世音側(cè)躺著,一手撐著腦袋,一手拿著木棍。
一只偌大的猞猁直立起身子,一雙爪子夠呀夠~
“喵~”
隨泱早就離開、而漠夏帶著時稚看到這副場景,‘咦’了一聲。
走到遠(yuǎn)處,看不到時,才開始玩。
她一邊玩,一邊嘟囔道:“這就是一個傻蛋貓,應(yīng)該不會傳出去我是色雌的事情,他應(yīng)該什么都不懂。”
不由的,漠夏點了點頭,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對!
時稚在一旁聽到她的嘟囔聲,倒吸一口涼氣。
阿母占別人便宜了?
這件事得保密!
不然家里又得炸鍋了。
時間一點點過著、
正午的艷陽很毒辣,時稚直立著身子,拿著一個偌大的樹葉給漠夏遮陽。
而她這個母親,玩的不亦樂乎......
就在這時、
一道身影沖來,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,頂著一頭棕色短發(fā),一邊跑,一邊朝后方看。
直到在漠夏不遠(yuǎn)處摔了一個跟頭。
“阿母,是崽子,還是天賦不錯的崽子?!睍r稚。
漠夏扭頭看去,這不看不要緊,一看讓她的瞳孔都緊縮了起來。
這個小男孩,是上次詢問她要不要進(jìn)去看看的小男孩......
他是逃出來了?
“救......救救我。”
小男孩抬起頭,看著漠夏小聲呼救,他全身都是傷痕,上次見只露了一個腦袋。
這一次......
疤痕的可怖貫穿全身。
時稚瞇了瞇眼,“阿母,要管嗎?”
漠夏怔愣兩秒,沒有任何猶豫,上前一把將小男孩背在背上,她也知道了小男孩為什么會摔倒了。
因為......小腿處鼓著一個很大的包。
她一邊往部落外的方向跑,一邊詢問:“你是逃出來的?有沒有被發(fā)現(xiàn)?”
“不知道,謝謝你,雌性。”小男孩從身后摟著她的脖子,眼睛紅了。
時稚跟在她腳邊,冷靜開口道:
“阿母,要是他是逃出來的,正門不能走,跟我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