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(shí)漠夏穿的都是長裙,長裙底下是快到膝蓋的短褲,別問他怎么知道的,因?yàn)樗套油婵偡^。
上衣倒是吊帶,但也是望初精心縫制的,最適合漠夏的小孩衣。
主打一個怎么玩都不走光。
但是現(xiàn)在......
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瘦弱的肩膀,一條白皙的長腿立著......
另一條彎曲用腳丫子撓著癢癢?
他嘴角一抽,還不等他說話,漠夏抱著胳膊指了指自己潮濕的頭發(fā)道:
“還有獸皮嗎?給我來一張,裹腦袋。”
彼蒼挑了挑眉,看了眼自己的獸囊袋,他不怎么會鞣制獸皮,能用的獸皮都是用換的。
不然他也不可能就兩條獸皮裙......
他看著獸囊袋里唯一一張鞣制好的灰色獸皮,抿著唇掏了出來。
“就這一張?!?/p>
漠夏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哦,知道了,你窮,給最好的朋友用用,一會還你?!?/p>
說著,她就伸出魔爪去搶。
彼蒼捏著另一端,臉上的表情很是復(fù)雜,都不客氣一聲嗎?
“這是我準(zhǔn)備做獸皮裙的。”
他沒松手。
“你這不還沒用呢嗎?你要是用了,你以為誰會用??!”漠夏使勁。
看著自己唯一的獸皮被漠夏搶了去,他嘆了一口氣。
見漠夏直接就裹,他忍不住繞到她身后,用獸皮幫她擦著頭發(fā)。
“頭發(fā)還有水得擦干了再裹。”
漠夏干巴巴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好想小望?。⌒⊥幌戮湍馨杨^發(fā)弄干。”
彼蒼:“???”
巫力用來烘頭發(fā)?
他將頭發(fā)用獸皮裹好,“好了!”
漠夏轉(zhuǎn)身坐在樹墩子上,也不敢撇開腿坐了,雙手是托腮的坐在火堆旁,心里想的全是以前的好日子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將裹腦袋的獸皮拿下來還給彼蒼后,又坐在火堆旁烤了一會。
等徹底烤干了,她才走到干草堆里,一腦袋扎進(jìn)去睡覺。
彼蒼看著木桶邊上的衣物,又看了眼已經(jīng)睡著的漠夏,用木棍將衣服挑起來,放在火堆旁。
不烤干,她后天都穿不上。
不自覺的,他翻烤衣服時(shí),看到里面夾雜的短褲和里衣,臉頰一紅,連忙用外衣再次遮住。
......
次日。
漠夏一覺睡醒,本來只是想摸一下堆在衣服晾到什么程度了。
“我靠,這野外的風(fēng)就是大哈!這么快就好了?!?/p>
她環(huán)視一圈彼蒼沒在,火速換了衣服后,這才大聲喊道:
“鳥兒??!鳥兒??!餓死了!吃的都在你那??!你人呢!”
彼蒼走進(jìn)來,面無表情的開始烤肉,烤完肉又出門,下午又被喊,又進(jìn)門。
如此反復(fù)兩日。
漠夏成功的又給自己弄的灰撲撲的,他開口道:
“一會我們就能走,這會洗個澡?還是直接走?”
“直接走吧!”漠夏將腦袋上插著的干草拔掉,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坐金雕的姿勢。
彼蒼挑眉道:“那你到時(shí)候可得告訴望初,是你自己不洗的,可不是我不給你燒熱水?!?/p>
“知道了知道了,快點(diǎn)快點(diǎn)!”
漠夏催促。
彼蒼化為獸型,用翅膀給她做了鋪墊,她抓著他的羽毛,哼哧哼哧的終于爬了上去。
“起飛——哎哎哎!慢點(diǎn)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