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夏一蹦一跳的往篝火晚會的方向走去,腳丫子此時已經(jīng)不抽筋了,回家也沒人,還不如去看熱鬧。
彼蒼后知后覺的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漠夏愚弄了,嘴角抽了抽。
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。
他今晚就給望初說,他不干了!
此時、
篝火晚會上,望初將大部分獸人需要的東西一一記下,并告知了報酬。
正準(zhǔn)備離開,就見漠夏哼著小曲兒回來了,身旁的赤火已經(jīng)不見了蹤影。
只有黑著臉的彼蒼跟在她身后。
“小望,生意談完了嗎?要不要我?guī)湍?,你嘴笨,肯定不會談?!?/p>
漠夏呲個牙上前。
望初:“......”
古侖張了張嘴,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?望初大人嘴笨?
有嗎?
世音笑瞇著眼,見漠夏上前,一把將人拉到懷里,笑著詢問:
“小呆子,赤火呢?他怎么沒跟著你回來?”
此話一出,漠夏的臉當(dāng)即就垮了下來。
“你教的小弟,已經(jīng)出城池了,我是幾嗓子都喊不住?。 ?/p>
她的眼眸里都是:你給我的好朋友教壞了。
世音挑了挑眉,“我教的?他干什么了?小呆子,我什么都沒教他?!?/p>
“他......”
漠夏臉一紅,沒好意思說赤火給她表白了,錘了一拳世音,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。
扭捏且大聲道:
“別問,俺們流浪獸的秘密是你一條魚能聽的?”
此話一出,望初的眼眸微微閃爍,只是淡淡掃了眼彼蒼。
阿里央看都看不明白,笑嘻嘻道:
“偏心眼兒,對對對,這大黑魚不配聽,晚上咱倆鉆被窩,你悄悄告訴我。”
時稚抬頭看了眼阿里央,長嘆一口氣。
阿里央阿父哪里都好,就是蠢,說話還難聽。
“給你也不說,就給小望說?!蹦男÷曕洁?。
阿里央愣了愣,嗤笑一聲道:“誰稀罕聽似的,我們流浪獸的秘密~就給小望說~小望小望的,你不愧是偏心眼兒。”
時稚搖了搖頭,阿里央阿父已經(jīng)妒忌的魔怔了。
漠夏咧嘴笑了笑,附和道:
“對,我就是偏心眼兒。”
這種秘密,告訴阿里央,阿里央會嘲笑她,告訴世音,世音就是一個狐媚子,醋壇子都得翻了。
小望最大度,先告訴他!
殊不知,家里兩個最聰明的腦袋,已經(jīng)大致能猜到了,就連時稚都只是同情的看向阿里央。
......
回到家。
漠夏一下子就拋棄了一頭獅子和一條黑魚。
興高采烈的拉著望初的手就往三樓走,一上樓她將望初按在床上坐下。
認(rèn)真道:“小望,你知道剛剛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
“什么?”望初輕笑一聲,只是靜靜的聽她說。
漠夏激動的重復(fù)著赤火的話,那家伙,一向記性不好的她,竟然能記住這么多。
“小望,你知道嗎?我從沒想過,赤火那小子竟然愛我愛的無可救藥了!”
望初:“......”
“咳?!蓖踺p咳一聲,“那你呢?喜歡嗎?拋去從小長大的情分,你喜歡嗎?”
他不想漠夏只是因為一個人的深情就跟這個人在一起。
畢竟獸生漫長,只是因為感動而在一起,日子久了,感動消失,對小漠,對他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