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??!認真點??!”
世音笑瞇著眼,湊近她的耳畔道:“還不夠認真?你的臉紅了。”
......
與此同時、
時稚給漠夏搭配好了衣服,裝的整整齊齊的,背著個小包袱就下樓。
一看飯都吃完了......
他沉默一瞬,上樓找望初。
“阿父,阿母不見了?!睍r稚開口。
望初‘嗯’了一聲,隨即道:“在世音那,以后......你不許喝獸奶了,潑你阿母一身,出去吧?!?/p>
時稚:“......”
說完,望初接著埋頭做起了需要用的東西。
那樣子,宛如一個工作狂魔。
時稚看了一會,走出石屋,朝屋頂?shù)谋松n道:
“阿父來了城池好忙,以前他也這樣嗎?”
彼蒼從屋頂一躍而下,將他一把撈起來,然后再次上屋頂。
抱著他坐下后,彼蒼才開口道:
“不然你以為那礦石屋頂上的獸皮是擺設(shè)嗎?他做東西,我不能進屋的?!?/p>
時稚啞了,所以說他剛剛進去沒挨罵,都已經(jīng)是好事了嗎?
“時稚,我真沒想到,你這么快就出生了,也不知道你以后能不能覺醒巫力,覺醒巫力會不會也是巫師?!?/p>
彼蒼抱著時稚笑著開口。
時稚沉默一瞬,“我不想當巫師,我想跟阿里央阿父一樣去巨獸林?!?/p>
從出生,耳濡目染的便是阿里央的狩獵技巧。
阿父啥也沒教,只是說現(xiàn)在教了也沒用,說不知道他是哪塊料。
彼蒼一愣,“巫師很好的,有人保護,地位也很高?!?/p>
“不喜歡?!睍r稚。
彼蒼:“......”
一片寂靜,他聽到石屋內(nèi)的哼唧聲,想了想帶著時稚飛遠了一些。
雖然時稚現(xiàn)在沒有覺醒巫力,也沒有覺醒獸紋,什么都聽不到。
但是他能聽到??!
一想到搞笑雌性突然不搞笑了,他不想聽。
夜里、
漠夏完事后,本來氣勢洶洶的想把彼蒼趕下來,給她和世音騰一個舞臺。
結(jié)果見人不在,有點尷尬。
臺詞都想好了......
世音滿足的用尾巴掃出一個泡泡,將她和自己籠罩起來。
利用泡泡懸浮,很是浪漫的到了屋頂。
“小呆子,今天唱什么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心得到了安撫,還是說他害怕漠夏又生氣了,才沒有反悔的。
反正,此刻他坐在屋頂,頭一次吹海螺吹出了樂意。
漠夏清了清嗓子,“當然是咱倆的拿手絕活!”
世音的臉頓時僵住,拿手絕活是最難聽的。
他打著商量道:“拿手絕活別唱了,畢竟是咱們的拿手絕活,不能隨便唱?!?/p>
有道理!
“那就唱別的吧!”漠夏開口。
隨著海螺聲響起,極具穿透力的歌聲也在這一刻給樹上的彼蒼來了一個暴擊。
他不由笑出來了聲音。
“時稚,你阿母沒事就這么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