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,他不跟你睡?!蓖跤行o語的開口,將她抱在自己腿上,輕嗅著她的味道。
“想好名字了嗎?漠小望就算了,不然你怎么叫我?”
漠夏摟著他的脖子,咂巴了一下嘴。
“那就叫......稚寶!”
望初差點氣暈過去,不得不說,漠夏取的名字跟獅崽崽的名字一樣隨意。
不過獅崽崽那是青菱雌性生的多,但肚子里這個是她第一個崽子?。?/p>
“時稚好了,你想叫稚寶也能叫?!蓖踺p笑一聲。
加一個字,便是他對她的祝愿。
漠夏點了點頭,“好?!?/p>
其實她就想崽子幼稚一點好,能跟她玩,小大人那種,她不喜歡。
畢竟到時候,都不知道誰是誰的阿母......
望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抱著她吻了吻她的耳垂,小聲開口道:
“小漠,你很久沒有親我了?!?/p>
話音剛落,細(xì)密的吻便跟一條蛇一般,纏上了她。
半晌,漠夏才推開他,紅著臉指了指外面。
“天亮不能親嘴?!?/p>
望初,“誰說的?”
“獸神說的?!蹦难劬Χ疾徽5木烷_始撒謊,隨后認(rèn)真道:“必須晚上蓋上被子親?!?/p>
望初嘆了一口氣,點了點頭。
小漠還是像以前一樣羞澀。
......
時間過的很快、
積雪徹底消融,大片大片的野草在部落內(nèi)開始瘋長。
一切都顯得生氣盎然。
漠夏每天的任務(wù)就是吃了睡,睡了吃,沒事氣望初。
阿里央她倒是氣不著,這家伙每日早出晚歸的,恨不得把以后幾十輪的事情都安排妥帖。
這日、
漠夏實在是在家里坐不住了,走出門朝青菱的石屋道:
“獅崽崽,出來玩?。×臅h?”
不多時,獅崽崽從門口走了出來,鼻青臉腫的樣子嚇了漠夏一跳。
“我靠!你跟其他崽子打架了??!沒事!是誰打的你?我給你報仇!”
漠夏此時穿著吊帶獸皮長裙,做了一個擼起袖子的姿勢。
獅崽崽無語的看著她,冷笑一聲道:
“你還好意思提,你告狀了,我那天差點被揍死,然后現(xiàn)在每天睡醒我阿父都來看我尿床沒有?!?/p>
說著,獅崽崽委屈的嗷嗷直哭,“嗚嗚嗚,每天都得挨頓打,你瞅瞅我現(xiàn)在瘦的,疼的獅崽崽連飯都搶不過?!?/p>
漠夏張了張嘴,欠了吧唧的在獅崽崽旁邊繞了一圈。
“哦呦!果然瘦了點,揍的真狠吶!”
獅崽崽:“......”
“漠夏,你走吧,我不跟你玩了。”獅崽崽被氣的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漠夏連忙道:“別這么小心眼,你不也傳我的閑話了嗎?我回去也挨訓(xùn)了?!?/p>
“真的?”獅崽崽問。
漠夏,“真的,咱們兩就是難兄難弟,你瞧,自從那天我都不跟世音玩了,你才是我最好的朋友?!?/p>
獅崽崽小臉憋笑,滿意極了。
“嗯、我就說嘛,也就我跟你玩了?!?/p>
漠夏點頭,“是是是,那今天玩泥巴?”
就在這時、
‘滴答!滴答’的聲音傳來。
漠夏彎下腰低頭一看,朝自家石屋大叫道:“小望!我要卸貨啦!我以后最好的朋友稚寶要出來啦——”
獅崽崽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