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沈珍珠這樣說,周圍這些職責(zé)沈珍珠的村民,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如何說。
就是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確實應(yīng)該找人......但是人失蹤了之后,他們率先想的也不是家里人,而是來找沈珍珠算賬。
這里就錯了......也正如方才許清桉所說,難不成過來貶低沈珍珠,比找家里人還重要嗎?
大家都面露慚愧,這會兒也趕緊想要離開,去尋人。
個個看沈珍珠都帶著歉意,有些不好意思和她說話。
但是沈珍珠看向一旁的劉大義,還有這么多人,十分明顯,就好像有人故意給她做的局。
而后他問道:“那個跟你們說我是災(zāi)星的人,在何處?”
大家面面相覷,全部都看向劉大義。
就在這大家伙都沒有注意的時候,許清桉悄然離開。
這會兒劉大義咳嗽一聲,這會兒一臉菜色也還沒有緩過來。
“不知曉,那人雖然不修邊幅,但是能把你所有的生辰八字,還有最近的所作所為都說出來。以及你小時候身上的胎記都脫口而出。”
“所以我們才愿意相信。”
沈珍珠皺著眉頭,第一眼就看向大伯母,過去捏著她領(lǐng)子道:“大伯母,這事有你的手筆吧?”
“你說什么呢?”大伯母滿臉都是驚恐,“別什么事情都和我扯上關(guān)系,我又不是背鍋俠?!?/p>
沈珍珠掃了她一眼,道:“大伯母脖頸上的這個玉佩,瞧著像是縣城當(dāng)鋪里的東西。我記得那日瞧見,要二兩銀子?!?/p>
“還有你身上的衣衫,和我們這些的粗布麻衣可不一樣。”
沈珍珠捏了捏衣料,恰巧今日觸碰過虎子家阿姐的衣衫,到是同一種布料做的。
“你這衣衫......倒像是萬家的布料。”
沈珍珠笑了笑:“有意思,萬家給了你不少好處啊。”
“你閉嘴!”大伯母一個勁兒地激動,“你怎能這么說我?”
“如今當(dāng)著大家伙的面,造謠我這個長輩有道理嗎?雖然方才我們對你是有些過激。但是你一個晚輩,讓著長輩怎么了?”
“受了點委屈,難不成要全村人給你陪葬?說你是災(zāi)星你還不爽快,我說,就算別人不說,你心里也要有數(shù)?!?/p>
“你這樣的人,有了鋪面從來都沒有對我們照應(yīng)一二,這就算了,畢竟你有自己的想法。但是如今指著我的鼻子罵!我就不爽快了!”
說著擼起袖子就要和沈珍珠打。
但是被沈珍珠十分輕松地捏著她的手臂,捏緊,而后快速地把胖婦人拽起來,“啪嗒”一聲,一個過肩摔就直接倒在地上。
沈珍珠手勁兒很大,每天都要搬那么多的大魚,能沒有力氣嗎?
寫文章她不行,但是打人這種力氣活,她可以。
沈珍珠大致已經(jīng)可以猜到了,就是向俊茂的手筆。
看來他真的想要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。
這會兒周圍的人也不想看熱鬧了,終于開始心慌自己家人的下落。
也都各自散開了。
沈珍珠拽著劉大義還在原地,看向四周,不知曉許清桉去哪里了。
這會兒許清桉抓著一個老頭,從不遠(yuǎn)處走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