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點了催…情香,葉辭柏立馬有了反應。
他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但他知道,這里絕對不是羅姨娘的住處,也不會有墨慈。
當即便要踹門出去。
誰知,就在這個時候,墨家二小姐,墨熙從內(nèi)室走了出來。
催…情香頗為霸道,只是看到她,體…內(nèi)便有一股難言的沖動竄上心頭。
墨熙的目的很簡單,那就是和葉辭柏滾到一起,從而進葉府的門。
一來能膈應死墨慈,二來能嫁給葉辭柏。
不錯,就是嫁,她要嫁給葉辭柏做平妻,與墨慈平起平坐。
墨慈的算計很成功,這樣的算計換做任何一個男人,她都會得逞。
可葉辭柏并不在那任何一個男人之中。
他自小在軍營長大,人狠心也狠,對自己更是不例外。
……
“你哥便扎傷了自己保持清醒,并踹開了門出來……”
墨慈握上葉辭柏的手,“還疼嗎?”
葉辭柏抬手擦去她的臉上的淚光,“早就不疼了,這點皮外傷對我來說不算什么,你別擔心,也別哭了,不礙事的?!?/p>
葉朝歌小臉如結(jié)了冰一般,“之后如何?”
墨慈拿帕子摁了摁眼角,“踹門的動靜很大,墨熙院子里的下人見瞞不住了,事情便鬧開了?!?/p>
她得到消息匆匆趕過去的時候,便看到葉辭柏渾身是血的模樣。
那個時候她險些暈了過去。
若不是一直用指甲掐著手心,保持清醒,恐怕自己真的就暈了過去。
父親要請府醫(yī),她直接帶著葉辭柏回了府。
對,她已經(jīng)不信任學士府了。
好在他沒事,否則,她一定會親手殺了墨熙!
想到此,墨慈眼底劃過一片森寒的冷意。
“哥,你好好休息,我派人去王府將紅塵帶來給你瞧瞧。”
隨即,葉朝歌便與衛(wèi)韞出了內(nèi)室。
去了旁邊的小廳。
陰沉著臉坐在那。
自白日她的感覺便不太好,可沒想到,會真出事,更沒想到,堂堂學士府的二小姐,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來!
若非兄長意志堅定,對自己狠的下手去,那今日,墨熙豈不是就要得逞了?
到時候且不說墨熙能不能進葉家的門,這件事必定會給兄長和墨慈之間留下不可磨滅的隔閡。
想到此,葉朝歌恨極,怒極。
她都快了忘記生氣是什么,恨極又是什么,而今日之事,成功的讓她怒火滔天。
“這件事,不會就這么算了的!”
“先看看你哥和你嫂子怎么說?!?/p>
衛(wèi)韞比較中肯道。
葉朝歌頷首,嘆了口氣,“我倒是差點忘了,墨慈和墨熙是親姐妹?!?/p>
而且事發(fā)在她的娘家。
沒過多久,安置好葉辭柏的墨慈出來了。
“怎么沒換身衣裳?”
葉朝歌望著她衣裳上干涸了的血跡。
墨慈搖搖頭,“不礙事?!?/p>
“朝歌,能不能幫我個忙?”
“你說。”
“去學士府給辭柏討一個公道。”
聞言,葉朝歌并不是太意外,“你想好了?這個公道一討,你和娘家那邊,必定會有所影響?!?/p>
雖然事情與墨慈無關(guān),但這事大學士必然會記著,他可是十分要面子的。
墨慈鄭重的點點頭,“那又如何,原本學士府里只有姨娘是我記掛的人,只要我穩(wěn)坐葉家少夫人的位子,我那個好面子的好爹爹,也不會為難她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