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(xué)姐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工作是工作,生活是生活,好好談?wù)??!?/p>
我尷尬地笑了笑,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其實也沒什么好回答的,我和裴谞也就這樣了。
現(xiàn)在我是瑞娜塔,更和他一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。
我和裴谞誰都沒說話,可舒晚意急了。
她趕緊走到學(xué)姐面前,“學(xué)姐,阿谞說您是他學(xué)姐,我也這么叫了?!?/p>
“裴氏剛來E國,如果項目就出了問題,肯定會影響以后發(fā)展的?!?/p>
“您看能不能先給我們材料?畢竟你也是裴谞學(xué)姐。”
原本學(xué)姐都要走了,被她攔住顯然有些不高興。
學(xué)姐上下打量她,然后搖搖頭,“小姑娘,他們的事還是讓他們處理吧。”
“裴谞也知道,我可不是他學(xué)姐,如果不是因為江夏,我不可能和他見面的?!?/p>
學(xué)姐直接點名了我的身份,我閉了閉眼睛。
反正早晚都是要露餡的,舒晚意也算是知道我的身份,也沒什么好隱瞞的。
舒晚意顯然愣了一下,但馬上反應(yīng)過來,眼里都是淚水,這還是有人第一次公開我的身份。
學(xué)姐無奈嘆氣,“之前群里就有人說你們倆的事,我只以為是他們八卦?!?/p>
“還有人說你死了什么的,我其實都沒相信?!?/p>
“都快奔三了,大家也都成熟點,工作的事情不要摻雜感情?!?/p>
學(xué)姐說完就離開了會議室,顯然是想讓我們幾個自行商量。
可舒晚意已經(jīng)忍不住,直接哭出了聲。
她一開始還是小聲抽噎,后來就變成了大聲哭。
確實,一心一意愛的男人騙自己,沒什么比這更難受了。
年輕的時候更在意的就是這一點。
裴谞只是撫摸著她的后背,并沒說什么安慰的話。
他眼睛盯著我,好像等我先開口一樣。
我無奈嘆息,“舒小姐,我的情況特殊,但我也只能是瑞娜塔,你不用擔(dān)心?!?/p>
我已經(jīng)沒什么安慰人的話了,只能是直接切入正題。
“這些事裴谞回去和你解釋,現(xiàn)在先談?wù)劜牧系膯栴},我們公司是需要全部材料的?!?/p>
“那就是沒得商量了?”裴谞聲音不冷不熱,還帶著幾分慍怒。
我點點頭,“我不知道你們的項目是什么,但應(yīng)該沒有幾個公司合作的項目大?!?/p>
“而且已經(jīng)要和穆氏合作了,總不好讓合作方?jīng)]有材料吧?”
裴氏想要站住腳,就要多家合作,得罪誰都是不合適的。
而且我相信裴氏和穆氏合作的項目要更重要,他不會舍棄。
可沒想到裴谞卻直接搖頭拒絕。
“材料我們也要,最多只能四六開,你四我六,至少讓你們前期開工。”
“不行!”
我也同樣針鋒相對,但裴谞寸步不讓。
眼看著我們兩個就要吵起來,舒晚意終于不哭了。
她抽抽搭搭地看著我,“瑞娜塔,你不能讓一下嗎?我們以后也要合作的?!?/p>
“你不能為了慕青就不管我們的死活了,裴氏也要發(fā)展的?!?/p>
“我看不如就五五分吧,一人一半,也不影響前期工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