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確實沒有受傷。
可夜無憂一定也不太簡單,她提防著沒有錯:“你和那個女人認識吧,她想傷害我,你卻救了我,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一出苦肉計呢?”
夜無憂低垂著眸,只是說一句:“我不會傷害你的?!?/p>
溫旎站起來,離他遠一點,看著他說:“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,但你應(yīng)該也不太干凈,我希望我們不要有太多的聯(lián)系?!?/p>
她不敢與他太親近。
保護自己是最重要的。
夜無憂唇角勾著一抹苦笑,眼眸看向旁邊摘下來的草莓,拿起來遞給她:“你喜歡吃的草莓,今天剛摘的,拿去吧。”
溫旎并沒有接受,而是疏遠道:“謝謝你的好意,不用了!”
說完,她快速地往外走。
此刻,她的手心都在出汗。
前一秒她還在想夜無憂是不是裝的,會不會想殺她,一切都說不定。
她現(xiàn)在想,該不該搬家。
他住在旁邊,可能也是危險的前提。
她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。
她飛速地走了,仿佛他有病毒似的。
屋子里只剩下夜無憂一個人,手里那一籃子草莓并沒有送出去。
他臉上并沒有多少情緒,看著籃子里新鮮的草莓好一會,它們已經(jīng)沒有價值了,又全部扔進垃圾桶里。
這些溫旎不要,他也不要了。
溫旎回到家里,趕緊鎖上門,背靠門還驚魂未定。
那個女司機為何要這樣做?
她沒想明白。
還是已經(jīng)有人想害她了?
那她以后出門是不是該更小心一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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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房間里。
啪!
一巴掌直接甩在紅綢臉上。
“一個女人都抓不到,要你有什么用?”
紅綢臉立馬腫了,唇角流了點血,她緊握著拳頭,隱忍傷痛,單膝跪在地上:“今天路上人多,沒有找到合適的地點,請給我一點時間,我一定會抓到她給老大一個交代。”
男人站在紅綢面前,四十多歲的樣子,一身黑色的中山裝,身高在一米七七左右,看起來像個練家子,左臉有個刀疤,眼神冷漠地看著紅綢:“紅綢,以前你可不是這個樣子,只要吩咐下去的任務(wù),你都能順利完成?!?/p>
這話帶著猜忌,紅綢低著頭,臉色有些白:“一個星期,我保證完成任務(wù)!”
男人也就沒有再說多話,只是他的疑心還在:“夜無憂呢?他在做什么?你們不是一起的嗎?他怎么不來匯報?!?/p>
紅綢選擇隱瞞此事:“他最近手術(shù)多,我打算把那個女人抓住再送去他那里,所以也沒來得及告訴他!”
“他倒是忙。”男人話鋒一轉(zhuǎn),又道:“老大那邊很快就會出來了,到時候你們就沒有這么輕松了?!?/p>
“老大什么時候出來?”紅綢問。
“等風(fēng)頭過了?!?/p>
紅綢又道:“需不需要去迎接?”
“不用了?!蹦腥说溃骸八胍娔銈兊臅r候自然會見。”
紅綢始終都沒抬過頭:“好,在老大出來之前,我們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卷!”
“我相信你這一次?!蹦腥讼难凵瘢骸跋麓尾辉S失敗,如果再抓不到這個女人,你們我可保不住了!”
紅綢額頭冒著冷汗,斬釘截鐵地說: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