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。
村長辦公室。
谷仁德美美地抽了口旱煙,冷冷地問了一句:“那兩個人怎么樣了?”
阿牛賠著笑道:“能怎么樣?按您的意思,已經(jīng)扔進(jìn)一號密室了?!?/p>
“沒鬧騰吧?”谷仁德又追問了一句。
“沒,估計都沒醒呢,醒了也沒用,咱那墻和鐵門都是加厚的,而且他們吃了您的藥,至少半個月,都別想恢復(fù)實(shí)力!”
“只怕那個時候,他們早就死透了?!卑⑴@湫χf道。
顯然,他們是打算把楚淵二人活活困死在密室里。
“小心駛得萬年船,該盯著點(diǎn)還是得盯著點(diǎn),那大月匈娘們無所謂,那小子可不簡單?!?/p>
谷仁德在桌角上磕了磕煙袋鍋?zhàn)?,交代道?/p>
“盯著哩,盯著哩,一準(zhǔn)跑不了!”阿牛連聲保證道。
“村長,俺還有個事想不通,咱干嘛不直接做了他們呢?也省得夜長夢多不是?”阿牛納悶地問道。
谷仁德卻露出了一副偽善的嘴臉:“凡事留一線?!?/p>
“那小子畢竟于咱們有恩,事情不能做的太絕,接下來,是生是死,就跟咱們無關(guān)了,得看他自己的造化?!?/p>
殊不知,阿牛聽到這番話,內(nèi)心頓時鄙夷萬分。
人家被你這老東西下了藥,十天半個月都別想恢復(fù)實(shí)力。
那密室又巨踏馬堅固,你不給送吃的不給送喝的,撐死三五天,那倆人的精神就得崩潰!
到時候,就是上演人性的時候…
阿牛不由地想起,上一對被關(guān)進(jìn)密室的夫妻,被關(guān)前,兩個人還恩愛得不得了。
可等到一個月以后,再次打開密室門的時候,妻子已經(jīng)“消失”了…
想到谷仁德的種種殘忍手段,哪怕阿牛自己也不是什么好東西,卻依然感覺到渾身發(fā)冷。
這老東西,就是天生的惡鬼,偏偏還動不動裝得比誰都悲天憫人!
“對了村長,小溪村那邊?”阿牛試著請示道。
“不必搭理他們,現(xiàn)在他們連狗急跳墻的資格都失去了,還拿什么跟咱們斗?先讓他們感受下絕望的滋味,然后咱們再陪他們慢慢玩?!?/p>
谷仁德嗤笑一聲,如此吩咐道。
“村長,高,您實(shí)在是高!”阿牛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“行了,你也少在這拍老子馬屁,趕緊干活去!”
谷仁德猛地一腳踹向阿牛,將他踹得踉蹌幾步。
隨后,露出滿口黃牙,惡狠狠地敲打道:“要是小溪村的那幫小崽子有個什么差池,老子第一個拿你祭天!”
“哎!”
阿牛嚇得一縮脖子,逃也似地跑開了。
......
“小天師,這大谷村的人真是壞到家了,現(xiàn)在可是法治社會,他們居然挖了這么大一個地宮?分明就是包藏禍心!”蕭霜月嫉惡如仇的說道。
楚淵也被大谷村的這一手給驚訝到了。
因?yàn)樗麄兯幍倪@座地宮,少說也有六七百平,這可不是一個小工程。
其中,像剛才關(guān)押他們的那種密室,就有十幾間。
當(dāng)然,說是地宮,這里更像是一座地下工廠。
因?yàn)橐宦访髯邅恚Y他們在這里發(fā)現(xiàn)了很多報廢的設(shè)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