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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淮野額頭貼著紗布也絲毫不影響帥氣,反而帶點戰(zhàn)損傷的味道。
他靠坐在病床上,而懷里握著柔弱無骨的吳馨嵐。
周淮野的好兄弟笑著起哄,親一個去去晦氣。
他也沒惱低頭吻上了一臉?gòu)尚叩膮擒皪埂?/p>
其他人也像是才發(fā)現(xiàn)我似的,打著哈哈完全不覺得有錯。
嫂子你別介意,嵐兒是公認(rèn)的小福星,你可別因為這點小事生野哥的氣。
更何況野哥每次因為你倒霉,只要靠近嵐兒就好了。
腦中緊繃的弦突然斷了,頓時天旋地轉(zhuǎn)。
而周淮野也不意外,只是挑眉眼底有一絲懊惱,睨了眼說話的人。
我沒忍住笑出聲。
笑不斷給他找借口的自己,還傻傻期待。
明明難過至極,笑容卻越大,一個很迷玄學(xué)的人猛的推我一把。
嫂子不會是瘋了吧,聽說不詳?shù)娜巳菀坠砩仙怼?/p>
我先給她鎮(zhèn)住,保險起見,野哥你還是找個大師來看看吧。
說著他嘿嘿一笑,掏出裝滿乳白液體的瓶子,倒在符紙黏在我身上。
童子精華加上我的童子尿,保準(zhǔn)能驅(qū)邪。
我滿目羞憤想要躲開,卻被他一手死死攥緊。
就在他褲子脫一半時。
夠了。
周淮野目光不悅,沉聲警告。
那人也沒了戲弄我的心思,慌忙提起褲子。
我趁機(jī)掙脫,憋著股氣狠狠踹向男人褲襠。
男人發(fā)出慘叫似要活剝了我。
周淮野神色不滿,婉清你太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