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零年代都是棉花彈的被子,蓋在身上很厚重。
但由于使用時間長,往往被子保暖性不如后世。
沈曼清縮在被窩里,已經(jīng)過去十分鐘,還是覺著冷。
直到這會兒才發(fā)現(xiàn)能跟顧行舟睡在一起,在這個冬天來說有多幸福。
他簡直就是一個大火棍。
耳旁傳來隔壁鴨子時不時發(fā)出聲音,北風(fēng)呼呼刮著房子瓦片上響動,房間伸手不見五指,靜悄悄中讓溫度仿佛更降低兩度。
好想他。
以為顧行舟還有好久才回來。
這時,她聽到了腳步聲。
那是獨屬于男人沉穩(wěn)有力的步伐。
黑暗中,沈曼清‘蹭’眼睛亮起。
‘吱吖’
緊跟著門推開。
沈曼清腦子還沒有先轉(zhuǎn),身體已經(jīng)坐起來了。
燈光打開,看到她穿的單薄睡衣坐起來,顧行舟兩步過去,已經(jīng)把衣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。
“坐起來干什么?冷,睡吧?!?/p>
沈曼清確實覺著冷,起來后渾身都止不住顫栗,立馬又躺回去。
她側(cè)身,雙手枕在臉上,就那樣欣賞地看著男人脫衣服。
當(dāng)里衣脫得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羊毛衫時,看到了他八塊腹肌健碩的身軀,沈曼清簡直要迷死了,眼里冒出粉色泡泡。
顧行舟回頭剛好看到她犯花癡。
他眼底瞬息劃過笑意。
下一秒,已經(jīng)掀開被子直撲上來。
“哎呀”
結(jié)實的胸膛壓下來,沈曼清感覺自己像是抱住了一個超大型娃娃,壓得她動彈不得。
緊隨而來,是洶涌的火熱驅(qū)散了她渾身冰寒。
一剎那,填滿了她整個心房。
“今晚,可以嗎?”
他暗沉的嗓音夾雜著某種壓抑的欲望。
即使兩人早已赤誠相見,但那雙火熱的眸子每每望著她,都讓她心尖滾燙,臉蛋忍不住地嬌羞起來。
“我是你的妻子。”
羞澀的話讓顧行舟低聲笑出,薄唇封了上去。
窗外寒風(fēng)刮過,屋頂?shù)耐咂l(fā)出響聲不再是悲鳴,落入房間里伴隨著那低吟譜寫成一曲美妙的旋律。
許久,曲落下,只有舒暢的喘息聲在房間中起伏。
兩人依偎。
沈曼清躺在顧行舟懷里,內(nèi)心是那樣的平靜。
白日發(fā)生的一切在這一刻已經(jīng)不那么重要了。
顧行舟抱著沈曼清,最終決定等明早再說媽提出來的事,免得她睡不著。
“睡吧?!?/p>
他低頭輕啄了一下她額頭。
有人說,看一個男人是不是愛你,只需要看他們在事后的態(tài)度。
心里甜嘖嘖,沈曼清蹭了蹭男人寬闊的胸膛,閉上眼睛。
一夜好眠。
次日,一大早沈曼清就讓周圍到處的鞭炮聲吵醒。
這邊習(xí)俗開年了都會去掃墓,大年初一最閑,所以大多人都定在了這一天去掃墓,希望逝去的親人們能保佑新的一年無病無災(zāi)。
沈曼清睜開眼發(fā)現(xiàn)今天男人居然沒有提前起床。
她還在他火熱的懷里。
幾乎在睜開眼的瞬間,男人身體如同雄師蘇醒。
下一秒,他睜開漆黑眸眼,眼中哪有什么睡意,盯著她只有濃烈的占有欲。
“醒了?”
聲音沙啞性感,直擊心尖。
沈曼清睫毛顫動,都要哭了,“不行了今天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