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門主,快看,前面好像是五行道宗的飛舟!”木也聞言,激動地站上甲板。距離太遠,她只能隱約瞧見一艘巨型飛舟的輪廓。但能夠通過飛舟外閃爍的陣紋,依言能夠辨認出五行道宗的字樣。木也笑得眉眼彎彎。“太好了,終于又能見到虞師姐了!”說話的人不是木也,而是與木也關(guān)系親近的師妹沈芙。虞昭與游飛切磋時的表現(xiàn),俘獲了大批青木門弟子,沈芙正是其中之一。丹堂和藥堂弟子歡欣鼓舞,武堂弟子卻是半點笑不出來。一想到即將和虞昭同臺比試,他們甚至已經(jīng)開始提前緊張。飛舟又行駛一天一夜,終于抵達問鼎閣。木也和門主長老們提前稟告一聲,不待飛舟停穩(wěn),便迫不及待跳下飛舟。五行道宗的飛舟先一步到達,此時船下五行道宗和太白書院的弟子都下來得差不多了,正在等待宗主長老與問鼎閣的長老們交談。木也在人群中搜尋一圈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虞昭,就去到認識的周今越面前,落落大方的與周今越打招呼?!爸軒熃恪!敝芙裨娇吹侥疽?,眼中的詫異轉(zhuǎn)瞬即逝,化作溫柔的笑意,“木師妹,好久不見?!薄爸軒熃?,虞昭怎么不在?她還在飛舟上嗎?”木也的聲音不大,卻足以令附近的人聽得一清二楚。五行道宗的弟子齊齊看向她,神色各異。“虞師妹她不與我們一起。”提及虞昭,周今越眼中的笑意淡了些許。木也詫異,“為何?她難道不準備參加此次的宗門比了?”周今越正猶豫著該如何回答,權(quán)野冷笑一聲?!坝菡淹媪映尚裕豢按笕危驯粍儕Z參與宗門比的資格,你想在宗門比上見到她?不可能!”木也眉頭一皺,看向周今越。她不信那人的話。她只信周今越?!澳編熋?,虞師妹確實退出了宗門比,不過她會以個人的名義參加大比,你很快就能見到她?!敝芙裨秸f這話時,臉上露出些許的無奈。木也看在眼里,若有所思?!澳銈冋f的虞昭就是清衍真人的那個棄徒?她還敢來參加修真界大比,也不怕惹人笑話?”李景讓的聲音響起時,葉從心恨不得讓權(quán)野用拳頭堵住他的嘴。蠢貨能不能別說話,還嫌五行道宗的人不夠討厭他嗎。果不其然,五行道宗弟子以及木也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。虞昭就算做出再多離經(jīng)叛道的事,也不該由他一個外人來指責(zé)。木也則是純粹聽不得有人貶低虞昭。她白眼一翻,“你誰?。课液椭軒熃阏f話有你什么事?”李景讓心中不悅,面上故作大度,“在下太白書院李景讓。”“李景讓?不認識,你很有名嗎?”木也其實是知道李景讓的,畢竟她如今作為青木門的少門主,少不得與其他宗門弟子打交道,自然要熟記各門各派最優(yōu)秀的弟子。可傳聞中的李景讓是個才望高雅、風(fēng)度翩翩的白面書生,而眼前這人除了符合臉白這一點,其他就沒一處是對的。傳言誤我。李景讓臉上的笑容再也無法維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