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?!?/p>
喬櫻子笑著婉拒:“我的助理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一切?!?/p>
她點(diǎn)了點(diǎn)時間:“我在這里只能呆一周,所以病人那邊,希望你們盡快安排好下次診斷的時間,過時不候?!?/p>
蘇子琛與顧彬連忙點(diǎn)頭,表示一定在這幾天安排妥當(dāng)。
……
病房里。
蔣瀝南像個孩子似的抓著宋芊芊的手不放,膩歪了好一會兒才睡了過去。
宋芊芊看著他疲憊憔悴的樣子,心疼得心都擰了起來。
她靜靜地守著他,直到他沉沉睡了過去,才悄悄抽出手,走出病房。
顧彬和蘇子琛等在病房門口。
宋芊芊看兩人一眼:“剛剛喬教授說什么了嗎?”
蘇子琛和顧彬?qū)虣炎诱f要對外隱瞞,但兩人卻沒真正對宋芊芊隱瞞。
兩人簡短地把喬櫻子的話轉(zhuǎn)述了遍。
宋芊芊露出了與他們當(dāng)時如出一轍的詫異。
幾秒震驚之后,她沉聲道:“我不是醫(yī)生,也不了解那些疑難雜癥。但聽喬教授這個意思是有外界的東西進(jìn)入了他腦子里是吧?”
“是!”
蘇子琛肯定地答道。
宋芊芊眸色冷沉:“想悄無聲息在一個人腦子里置入什么東西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所以,必須有個契機(jī)!”
而他們都知道,沒有這樣的契機(jī)。
宋芊芊看著兩人問:“會不會是之前車禍的時候有什么東西扎進(jìn)腦子里而沒有被我們發(fā)現(xiàn)?!”
“不可能!”
顧彬十分肯定地否認(rèn)了:“且不說回國后我們做過多少次檢查,就當(dāng)時車禍后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南哥失憶的第一時間,我就找了在當(dāng)?shù)氐膶<遗笥呀o他做過檢查。他們都是我朋友,不可能騙我。就算有人想搗亂,也不可能次次都趕在我們前面做什么手腳?!?/p>
排除了外界因素,那就只剩那個不可能的原因。
三人面面相覷,幾乎是異口同聲道:“手術(shù)!”
“這是唯一有機(jī)會下手的時間!”宋芊芊道。
顧彬也點(diǎn)頭:“而且那次車禍后的手術(shù),我們自己人沒有一個參與進(jìn)去的。醫(yī)院,醫(yī)生,手術(shù)室,所有一切都是蔣伯伯一手安排!”
宋芊芊疑惑:“可如果是他讓人在阿南腦子里置入東西,為什么偏偏要篡改他與我的記憶?而且他是阿南的親生父親,這么做對他來說有什么好處?!”
蘇子琛若有所思:“一個能用假死金蟬脫殼的父親,對兒子做出什么來都不奇怪?!?/p>
他分析道:“而且你們有沒有想過,他為什么要用假死金蟬脫殼?”
顧彬與宋芊芊齊齊搖頭。
宋芊芊回憶道:“當(dāng)時他說他的假死不過是商場上的手段罷了。他礙了別人的路,有人想除掉他。只有千日做賊,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,所以他假死出了國?!?/p>
蘇子琛搖頭:“這不對?!?/p>
顧彬和宋芊芊齊齊看向他。
蘇子琛道:“我不知道你們對蔣伯伯是什么印象,但他給我的印象從來都是嚴(yán)肅,是個有鐵腕手段的強(qiáng)勢商人??山鹣s脫殼這樣的法方卻是懦弱與退讓的表現(xiàn),與他平時的行事風(fēng)格相差太遠(yuǎn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