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的!”炎猛一腳將他踢到了河里。
其他兄弟翻了個白眼。
活該哪!
不知道猛哥現(xiàn)在還是愛而不得階段,人家哪個姑娘會喜歡臭烘烘的男人呢!
炎猛腦子里又浮現(xiàn)出那張芙蓉面。
她到底是不是為他來的南疆呢?
忽的,心口又異常的跳動了一下。
不會吧?
才吞了蜈蚣多會兒,就不頂用了?
太虧了吧!
還不如讓他疼一疼呢!
“去游一會兒!”
為了壓制那股異動,他一猛子扎到水里,潛到了最底。
“猛哥——”
“猛哥——”
岸上傳來急切的呼喊,炎猛游的遠(yuǎn)了,又在水底,沒聽見。
“快走!不必喊了,我家小姐說幾句話就走!你們在半道上守著,誰都不準(zhǔn)過來!”菊妙板著臉冷聲冷氣的。
一眾手下一點也不敢得罪新雪芙身邊的人。
這就叫:將慫慫一窩。
“明白,明白,菊妙姑娘,有事您就喊一聲。”
手下?lián)浦路Σ坏南А?/p>
菊妙眼里帶上了心疼。
雖說小姐喜歡那炎猛,但在這樣的地方,還是替那人解蠱,想想就替小姐委屈。
小姐還嚴(yán)令不準(zhǔn)讓莊主知道。
九姨吧,更離譜。
南疆民風(fēng)開放,她都覺得這是一件小事!
只要相愛之人,就能一塊睡!
還隨地睡!
有些村落的男女,成婚當(dāng)夜還會在山上的石崖子上睡!
果真是蠻族!
“菊妙,我們離開些吧!”鳳尾過來拉菊妙了。
菊妙看了坐在巖石上發(fā)呆的新雪芙一眼,又擔(dān)憂起來。
她們小姐皮膚嫩,會不會硌疼?
“菊妙!”
鳳尾還是把她拖走了。
炎猛從水底沖上來。
不行了,心跳的越來越厲害。
那種該死的被控制的感覺又來了。
只不過,這次腦子里的人,是他喜歡的。
但正因為這樣,他才更加控制不住。
“娘的,在動老子一刀扎死你!”
“猛哥——”
遠(yuǎn)處傳來呼喊,被夾雜著花香的柔風(fēng)傳送到炎猛的耳朵。
一個窈窕身影,一步一步下了河。
河水漫過她的小腿,膝蓋,大腿,然后她不敢走了。
其實她已經(jīng)學(xué)會了游泳,但是這里的河,不熟悉,有可能有水蛇。
她看向遠(yuǎn)處的男人。
招手讓他過來。
指尖的母蠱,開始扭動,它蘇醒了,一股酥麻的,戰(zhàn)栗的感覺涌遍全身。
情蠱,果然名不虛傳。
盡管,她是控制一方,也難逃渴望。
其實也是,蠱隨心而動。
炎猛是潛在水中游過來的。
越靠近,感應(yīng)越強,他在水底都無法壓制一點。
那是一種致命的召喚,就像逃不開的宿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