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膚也嬌嫩的如乳脂一般。
而她們南疆女人,為了方便干活,赤膊露臂,穿的都是布衣長褲,上山下水,糙里糙氣。
就算她現(xiàn)在特意穿了漢裝,學著跟后院里的那些女人一樣,用羊奶洗臉,還是養(yǎng)不出漢女身上那股味道。
她以為,宏康后院那些女人已經(jīng)是他從各地搜來的極品了,可現(xiàn)在才知,她見的還是太少了。
新雪芙?jīng)]有穿什么綢緞絲羅,而是一身利落的江湖裝。
可身上那股優(yōu)雅,走路的儀態(tài),比宏康后院那些女人都要好看。
以前不覺得,現(xiàn)在一對比才知,那些女人都是流于表面的做作姿態(tài),而眼前,才是真正的,中原美人。
她要把這女人抓住,獻給宏康!
“是你祖宗!”新雪芙難得罵了一句粗話。
然后甩手一個繩索,套住妹遙的脖子,拖拽著她往山上走。
“你......賤......”
妹遙四肢被扎的跟刺猬一樣,但為了求生,還是忍痛拔掉那些飛鏢,使勁扯著脖頸上的繩子。
除了用蠱那種陰暗的手段,她不過是個廢物!
危急之下,她驅(qū)動母蠱,讓子蠱前來。
那兩個侍衛(wèi)被蠱毒操控,馬上帶了人來。
不過很快被新雪芙帶的人斬殺了個干凈。
那些人死了的同時,妹遙也吐了一口血。
子蠱死,母蠱傷。
如今母蠱感應(yīng)不到一個子蠱,它萎了,縮起來默默養(yǎng)情傷。
妹遙知道現(xiàn)在必須要把母蠱引出體外了,要不然等它恢復,找不到子蠱,就會暴躁發(fā)狂,同樣會損壞她的內(nèi)臟。
“小姐,這毒女在做什么?”
菊妙拿著長劍指向妹遙,警惕的看著她。
她們不敢太靠近,防止被下了蠱。
新雪芙看見妹遙咬破了手腕,一邊輕拍著肚子,一邊嘴巴念叨:小寶,快出來,出來給你找新的......快出來。
“小姐,她有了身孕?”
“別靠近!”
九姨說了任何時候都不能靠近蠱女。
妹遙念叨了幾遍后,只見她皺起了眉。
很快就看到她胳膊上的青筋粗了一倍,是那青筋里有一條拇指長的活物正在游走。
這就是那母蠱!
大家既惡心又驚懼,大氣不敢喘,生怕打擾了蠱蟲出來,這可是能引出子蠱的母蠱!
隨著蠱蟲越來越靠近手腕,新雪芙的目光焦急的看向身后。
就在蠱蟲剛冒出頭來那刻,一個黑影鬼魅般出現(xiàn),先一步捏住提了出來。
是九姨!
那條蟲子渾身沾血,被扔進一個小罐里。
“九姨,這樣就能救炎猛了嗎?”新雪芙急忙問。
九姨正在觀察那條蠱蟲,沒有說話。
“炎猛?他還沒死!”
妹遙明白了。
“是你,你是草鬼婆,你竟然幫助外人對付同族!”
“呸!還不是你先害人!”菊妙踢了妹遙一腳。
“不過,你現(xiàn)在也沒用了,姑奶奶現(xiàn)在就殺了你!”
菊妙抽劍刺向妹遙。
九姨想阻止已經(jīng)來不及,只能反應(yīng)極快的一揮寬大的黑袍,擋在大家面前。
“都退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