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剛離宮,一道圓潤身影擠進馬車,卻是徽王。“硯啊~”徽王一臉討好模樣。蕭沉硯:“四叔有話不妨直說。”徽王扣手手,“那個~你看現(xiàn)在事兒都忙完了,你四叔我留在京城也沒啥用武之地,要不......我也回封地去?”蕭沉硯見他忐忑,知曉他是擔心自己被卸磨殺驢?!八氖鍋砣プ杂桑秲贺M會阻攔?!薄爸皇撬氖搴笤耗俏幻夏镒?,還未臨盆吧?!被胀跻慌哪X門。他是真想不起孟懷瑜這個人。想起這茬,他又害怕了?!鞍凑f她臨盆的日子也該到了才對啊,那什么,硯啊,你說她生出來這娃,該不會也被巫族奪舍那啥的吧?”徽王是真怕自己喜提巫族兒子。他可沒有七弟心臟強大,眨眼間喜提兩個鬼大兒該能心如止水。蕭沉硯沉吟。將孟懷瑜接進王府,是看在黃蜂的面子上。現(xiàn)如今豐沮玉門被封印,巫族被逼蜷縮在草原之上蓄勢反擊,按理說孟懷瑜腹中這孩子應該不會再被巫族奪舍。但巫真的手段層出不窮,孟懷瑜有孕時,恰是巫族最活躍的時候,以防萬一,還是得做些部署?!叭缃窬┒汲侵杏猩褫庇魤狙灿纬В炊亲畎踩??!薄拔译x京前,也會留下布置,四叔不必擔心。”徽王連連點頭,這才放下心來?!皩α耍€有侄媳婦那事,她和她呃......”徽王忽然摸著喉嚨,嘴巴一張一合,表情驚恐。他本來是想說青嫵和云錚,結(jié)果話到嘴邊愣是說不出來了。蕭沉硯神色淡淡:“我下了言靈禁術(shù),王妃就是青嫵郡主這件事,暫不可提?!痹棋P是要暫時留在京城的,在沒找到他魂魄前,這事自然得瞞著?;胀觞c頭,松了口氣。嚇死他鳥,他還以為自個兒是被廢帝那賊老頭身上的毒蘑菇給毒到了呢?!皩α?,還有件事?!被胀跎袂榕つ笃饋?,“你北上之前,能不能再幫四叔一個忙???”“嗯?”徽王猛的就要抱住他胳膊。蕭沉硯抬手抵住其豬頭,摸到一手油,他嫌棄的皺眉收回手,徽王趁機強人鎖男,還是把蕭沉硯的胳膊挽住了?!俺幇?!你四嬸她要和我和離,你幫四叔我求求情吧?!薄拔铱商珣K了啊,這好不容易死里逃生,眼看日子就要有盼頭了,我媳婦兒說沒就要沒了啊!我受不住這打擊!”蕭沉硯面無表情將他推開:“愛莫能助?!被胀踵怀隽寺?。蕭沉硯不耐聽他的豬叫,選擇走人。只是走之前,他想到徽王后院過去那繁多的女人,他開口道:“王妃曾對本王說過一句話,用來贈給四叔,倒是恰當?!薄爸断眿D說啥啦?”“男人不自愛,不如爛白菜?!被胀酰骸?.....”蕭沉硯:“你被休,是你應得的?!闭f完,他瞬移走人。徽王氣哭,氣得咬袖子?!笆呛碗x!和離啦!你四叔我才不是被休的那個?。 薄霸趺淳蜖€白菜了嘛......”徽王蔫吧,摸著自己的胖臉:“明明是可愛的胖冬瓜。”“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,咋就不能給個機會呢,嗚嗚嗚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