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以前擦過類似的,都挺苦的,還難聞?!鼻鄫成裆绯#床怀霭朦c(diǎn)撒謊的痕跡。蕭沉硯沒看出什么,掩過心里的異樣,嗯了聲。青嫵卻瞄著那藥膏,不等他收回,就把藥膏奪了過來?!斑@藥膏甜滋滋的,還怪好吃,特意給你說的那笨小孩研制的?”蕭沉硯嗯了聲,倒沒在意她趁機(jī)‘白嫖’的行為。青嫵聽著那聲‘嗯’,心里哼哼,有這甜滋滋的藥膏,小時(shí)候還用黃連味兒的苦藥給她涂,故意捉弄她是不是?“我想那笨小孩肯定很喜歡這藥咯?!薄安恢馈!薄班??”“沒來得及送出去?!鼻鄫痴讼?,在蕭沉硯視線投來時(shí),她垂眸掩飾,把藥膏塞進(jìn)兜兜里,心里卻想著,看來是她死了后這藥才做出來的啊。倒是又誤會(huì)這硯臺(tái)了。青嫵心虛的將話題扯開:“你去出云觀做什么?總不會(huì)特意陪我去吧?”蕭沉硯看她一眼,眼神里頗有點(diǎn)你想太多的意思。“在出云山附近的探子傳來消息,那出云觀要舉行一個(gè)為孩童納吉祈福儀式,附近村鎮(zhèn)的百姓都聞?dòng)嵍鴣??!鼻鄫嘲櫭迹@什么儀式一聽就知道有問題?!澳闶侨プ柚沟??”青嫵道:“你這算不算私自帶兵?那東宮的廢物太子,不會(huì)趁機(jī)找你麻煩?”“他自顧不暇?!笔挸脸幷Z氣淡淡:“更何況,此行不過十?dāng)?shù)人,如何稱得上調(diào)兵。”青嫵一直沒過問過朝野上的事,蕭沉硯具體給那位東宮太子找了什么麻煩,她還真不清楚。不過,以蕭沉硯的脾氣,太子敢給他搞出‘鬼節(jié)賜婚’這件事,不報(bào)復(fù)回去,就不是他的性格了?!叭コ鲈朴^之前,先去一趟衡鹿山吧。”青嫵撩開窗簾看了眼:“正好順路。”她偏頭對上蕭沉硯詢問的視線,笑了笑:“信我的,多走這一趟沒壞處?!薄叭フ倚∩届`?”“也不算吧。”青嫵似笑非笑:“去守株待兔?!比コ鲈朴^的話,坐馬車行路也要耗上一整日時(shí)間,速度若是慢點(diǎn),沒準(zhǔn)路上還要耽誤個(gè)兩天。就在青嫵他們不緊不慢往衡鹿山行進(jìn)時(shí),還有‘一行人’也走在去衡鹿山的路上。白眉架著驢車噠噠噠的行進(jìn)在官道上,哪怕是大白天,他眉眼間依舊藏不住緊張之色。小狐貍從車廂內(nèi)鉆出來,小聲道:“之前耽誤太多時(shí)間了,咱們?nèi)胍骨澳苴s到那座山靈廟嗎?”“不行也得行。”白眉道:“你快回車廂內(nèi),守著小鬼們,讓他們別亂動(dòng),他們現(xiàn)在的身體可禁不住折騰?!毙『偣怨糟@回車廂,就見車廂內(nèi)密密麻麻都是紙?jiān)耐型B羅漢似的疊在一起?!鞍パ?,二狗要壓死我啦?!薄盎⒆拥拇箅攵挛冶亲友哿耍 薄罢l捅我腰子?”“啊啊啊我要被顛出去啦!”車廂內(nèi)吵吵嚷嚷,小狐貍雙足站立兩只爪爪蓋著自己的耳朵,一臉痛苦道:“你們別吵啦!吵死狐狐啦!”“火火你快幫我挪一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