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。秦澤與寧若薇兩人正坐在前往皇宮的馬車上。得知了秦澤要重查柳淮安一案后,寧若薇有些擔(dān)憂?!傲窗惨话甘怯尚滩孔笫汤深櫭櫞笕擞H自主審的,最后并沒有查出什么問題?!薄澳悻F(xiàn)在要重查柳淮安一案,這不僅會牽扯到工部尚書劉岸劉大人,而且還會牽扯到刑部?!薄叭绻窗舱媸潜辉┩鞯模敲床粌H工部尚書要倒臺,就連負責(zé)審理此案的顧名泉也要受到牽連。”“這樣一來不管是太子那邊還是你三哥那邊,他們都要成為你的敵人?!薄斑@柳淮安的案子你還查的下去嗎?”寧若薇的眼中滿是擔(dān)憂。聽到寧若薇的分析,秦澤輕笑著搖了搖頭?!澳阈κ裁?,難道我說的不對嗎?”寧若薇見秦澤笑了出來,于是一頭霧水的問道?!澳阏f的對,但不全對!”“我三哥那邊的確是要跟我成為敵人,但是太子那邊不會?!鼻貪墒挚隙ǖ恼f到?!疤幽沁叢粫俊薄靶滩孔笫汤深櫭切滩可袝竺饕皇痔岚紊蟻淼?,是左大人的心腹?!薄叭绻窗惨话刚娴姆噶?,他作為主審官有不可推卸的責(zé)任,到時候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兩說?!薄澳阌X得周相國不會保他?”寧若薇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疑惑的對著秦澤問道?!叭羰欠旁谝郧埃芟鄧鴷K?,但現(xiàn)在不會?!薄耙郧拔掖蟾鐩]有被處罰,太子一黨和我三哥勢均力敵,可現(xiàn)在情況已經(jīng)全然不同了?!薄疤颖唤銝|宮,老九被流放去了南疆,太子那邊的勢力大受打擊,而我三哥那邊卻如日中天。”“不要說這件案子本來就有蹊蹺,就算這柳淮安真是誣告的劉淮,現(xiàn)在周青山也會助我一臂之力!”聽完秦澤的話,寧若薇像是忽然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“你的意思是,周相國要用顧名泉換掉工部尚書劉岸?”見寧若薇領(lǐng)悟了自己的意思,秦澤用手指在她的額頭上點了點?!按饘α?!”“那如果柳淮安真的是誣告的話,那我們豈不是辦了壞事?”寧若薇又看向秦澤。聞言,秦澤無奈的笑了笑?!拔艺f姑奶奶,咱們現(xiàn)在可不是在評武朝十大好人,咱們現(xiàn)在是在奪嫡,是在保住自己的命!”“至于你說的柳淮安是不是真的狀元,其實很好解決?!薄拔椰F(xiàn)在只是要在這已經(jīng)蓋棺定論的案子上撕開一道口子,讓我可以把此案從新翻出來調(diào)查罷了?!薄爸灰幸牲c,那我就可以讓父皇下令重新審查此案?!薄暗降资橇窗彩钦鏍钤€是劉淮是真狀元,大不了讓父皇重新出題給他們兩個現(xiàn)場考驗一次就是了?!薄罢鏍钤俨涣?,假狀元也真不了!”聽完秦澤的計劃,寧若薇眼前一亮。“對啊,可以讓父皇單獨考考他們兩個?!薄暗綍r候誰有真才實學(xué),誰是冒名頂替的,一試就知道了!”“相公,有時候我真好奇?!睂幦艮倍⒅貪??!昂闷妫亢闷媸裁??”秦澤牽過寧若薇的手道?!拔矣X得你好像是兩個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