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時錦挑眉,“甚好,不瞞二哥,他中邪的根源,就在唐家?!碧朴裱右汇?。小錦的意思,唐家有人要害四弟?怎會?四弟現(xiàn)在可是唐家的頂梁柱,如今唐家的體面,就靠四弟撐著。于是半夜三更,敲響了唐家的大門。門房打瞌睡的小廝迷迷糊糊的來開門,“誰?。窟@大晚上的......”看清門外的人,小廝愣了一下,“二公子?”“四弟出事了,去請父......侯爺來?!毙P這才看清,唐玉延身后,跟著幾個錦衣衛(wèi),將唐逆抬了回來?!笆?,小的這就去稟告侯爺!”小廝不敢耽誤,撒腿就去了。厚重大門打開的瞬間,唐玉延搓了搓胳膊,怎么覺得有點冷。很快,唐家亮起了燈。唐嘯銘正在睡夢中被叫醒,衣服都沒穿好就催了出來,一臉不耐道,邊走邊罵,“那混賬又惹出什么事來了?”從踏進唐家的第一眼,唐時錦就看出,唐家已經被黑氣籠罩了。煞氣沖頂。她微微蹙眉,塞了張護身符給唐玉延,“二哥,拿好這張符,不要亂走動?!薄靶″\可是看出了什么?”唐玉延擰眉問?!岸绮挥X得唐家寒氣有點重么?”唐二郎頷首,從進門他便感覺到了。非但寒氣重,煞氣更重。但唐時錦沒明說,怕嚇著二哥。錦衣衛(wèi)將被符箓鎮(zhèn)住的唐逆擺在唐家正廳,唐嘯銘一來,看到唐時錦和唐玉延,火氣更大。指著她和唐玉延就罵,“你們兩個孽障回來做什么!四郎是怎么回事?我讓他不要同你們兩個孽障來往,如今出了事,你們知道把人送回來了嗚嗚!”‘啪嗒’唐時錦一個響指,祭了張禁言符,嫌棄的掏了掏耳朵,“聒噪?!彼戳搜厶茋[銘,說,“你知道有種病叫狂躁癥嗎?長著嘴不會好好說話,大半夜的不嫌吵人啊?!碧茋[銘嘴都要氣歪了。瞪著她,眼珠子都得瞪出來。“小錦,他不說話,你找誰要銀子去?”唐玉延提醒。唐時錦淡淡瞥道,“要想救唐逆,就給我好好說人話,聽懂你就眨眨眼,我給你解了禁言符。”唐嘯銘心中怒火中燒,但口不能言,實在難受,無奈,他只能眨眨眼,先忍了這個逆女!唐時錦一擺手,禁言符自動解開,唐嘯銘忍怒道,“四郎怎會變成這樣?”“中邪了,除邪救人,一千兩?!碧茣r錦言簡意賅的說。“他是你弟弟,你還要收銀子?”唐嘯銘額角青筋暴跳。唐時錦好笑,“大晚上的我不睡覺,你當我來做善事的?”唐嘯銘一噎。這孽障,無利不起早??!“侯爺只說,人救是不救?若不救,我立馬走人?!碧茣r錦懶得跟他廢話。浪費時間。唐逆像個死尸一樣橫在那,額頭上還貼了道符,唐嘯銘一咬牙,“救!”到底是自己親兒子,哪能真的見死不救。他可不像唐時錦和唐玉延這兩個薄情寡義的孽障!“再一口一個孽障,我弄死你兒子。”唐時錦目光薄涼的瞥了眼。唐嘯銘一瞪眼,乖乖閉嘴了。“一千兩,錢到手,再救人?!碧茣r錦伸手要錢。唐嘯銘氣的吹胡子瞪眼,“為父還能少了你那點銀子不成!”“能?!碧茣r錦面無表情,“你比較不要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