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思右想后,她還是點開了通訊錄。
選擇主動的給周朝禮打一通電話過去。
她不能再坐以待斃,必須掌握事情的主動權(quán)。
電話響了許久并沒有人接聽。
阮寧棠心里更亂,唯恐事情有變。
于是她又接二連三的打了好幾個。
在第四通電話的時候,對面終于接起了電話。
電話那邊男人的語氣格外的沉靜:“發(fā)給你了一個地址,按照地址過來?!?/p>
阮寧棠立馬就在手機(jī)上收到了一個地址。
那是他們一行人經(jīng)常去的會所。
他們之間談的所有事情幾乎都在那個會所之中。
這的確是他們談?wù)聝褐匾虑榈囊粋€場合。
看到這一個地址以后,阮寧棠臉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,一顆緊張的心,也微微的落在了肚子里。
她緊了緊手機(jī),“朝哥,可以告訴我今天要見的人是誰嗎?我好有一個準(zhǔn)備,怕他覺得我唐突?!?/p>
周朝禮語氣緩緩,“不用緊張,有我在?!?/p>
男人這一句話,起了很大的心理作用。
阮寧棠能夠踏踏實實的感覺到自己是有背靠和靠山的。
掛斷了電話以后,她立馬打了一輛車往那個會所的方向去。
在打車的瞬間,她又微微的思考了一下,取消了訂單。
選擇自己開車過去。
趙桃說的那些話的確沒有錯,她不能全身心的信任這個男人,雖然心里面放心了不少,但她也需要為自己做好十足的退路。
上車以后,她把自己要去的地址發(fā)給了母親,告訴趙桃如果事情有變,就讓她帶喃喃到這個會所來接她。
阮寧棠精心的打扮了一番自己。
畢竟能夠為她解決這種棘手事情的人一定是大人物。
所以,她今天的打扮端莊至極。
還專門畫了一個簡單的妝,讓自己的氣色看上去不那么難看。
昨天晚上淋個雨后,她有一些稍微的感冒。
臉上的氣色憔悴又蒼白。
阮寧棠車上拿著鏡子又照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,確認(rèn)沒有問題以后。
開車去往會所。
會所。
這一個會所是預(yù)約制,因為她經(jīng)常過來,會所里的人都認(rèn)識她。
所以她提著包包就徑直的往會所里走,。
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被門前的人攔住了。
阮寧棠不悅沉眉,“攔我?”
服務(wù)員微笑,“抱歉,只有會員才能進(jìn)去。”
阮寧棠皺眉,“你不認(rèn)識我嗎?我經(jīng)常來,別瞎了眼?!?/p>
“經(jīng)常來這里也需要會員,或者是會員帶你進(jìn)去?!?/p>
她在這一些地方,向來趾高氣昂。
瞧不起這些服務(wù)員,底層行業(yè)。
她如今名聲毀壞,幾乎所有人都認(rèn)識她。
服務(wù)員看她,譏誚的笑了笑,“你經(jīng)常與會員一起過來,真把你自己也當(dāng)個人物了?無非是陪酒小姐,男人的樂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