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意擺擺手:“不用那么麻煩?!?/p>
沈令洲見她拒絕,微抿了下唇瓣:“那如果你需要,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?!?/p>
他向來紳士有禮,不會越矩,拒絕的情況下不會一直提出要求。
卿意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出門在外總是會遇上一些狀況,但只要人沒有出事兒,便是好的。
她和沈令洲帶著技術(shù)團隊,到旁邊的山中進行勘測。
山里面的空氣濕冷,卿意穿的單薄。
“冷嗎?我有帶多余的外套,上車拿給你?”
卿意抱著胳膊微微的搓了搓手:“嗯,麻煩了。”
她話音落下,隨即垂眸繼續(xù)做筆記。
她對待工作格外的認(rèn)真,每一處都自己細(xì)致的勘察、觀察。
沈令洲叫人把外套拿了過來給卿意披上。
這一次探測做的格外成功。
結(jié)束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下午五六點了,6點鐘,遠(yuǎn)邊的夕陽一片橙紅。
卿意覺得這樣的環(huán)境雖然悲涼,但是莫名的美麗。
她不由得拿出手機拍了兩張。
“喜歡這些風(fēng)景?”沈令洲看她的側(cè)臉:“其實度假村這邊有很多風(fēng)景都很好看,既然過來出差,也可以玩兩天?!?/p>
卿意收起手機微微的搖了搖頭:“不了,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忙?!?/p>
今天是在這里待的最后一晚,明天一早的飛機回北城。
她最放心不下的,還是待在家中的女兒。
他們一同上車回酒店。
-
酒店那邊。
陳盛聽說他們在這邊玩,趕了過來。
周朝禮在處理工作。
阮寧棠坐在酒店樓下的咖啡廳喝著咖啡。
陳盛坐在她的對面。
“你是說卿意,跟沈令洲一起過來出差勘察工作?”
陳盛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就卿意那樣的女人能做成什么工作?
她如今真的把自己當(dāng)成行業(yè)內(nèi)的人物了,什么都親自上場。
“是?!比顚幪亩酥Х容p輕的喝了一口:“我現(xiàn)在也挺好奇她的能力到了什么地步了?!?/p>
如果沒有真的本事是不可能在這個行業(yè)里待這么久的,甚至這種工作他也親自過來。
或許她本身就沒有什么能力,只是在團隊之中當(dāng)一個助理的角色,在外面被吹捧的厲害罷了。
“她再怎么厲害也是一個本科生,再怎么厲害,在那邊只是當(dāng)一個助理?!标愂⒖慈顚幪模霸趺??你把卿意當(dāng)一個正兒八經(jīng)的對手了?”
阮寧棠擺手,臉上露出了輕蔑又不屑的笑容:“我怎么會把她當(dāng)成對手?她都不夠格。”
“我只是覺得她的成功讓很多努力的人變成了一種笑話?!?/p>
她為那些努力的人感到不堪,如果靠著男人就能夠走捷徑走到這種地步和名號的話,那么所有人的努力,的的確確就像是個笑話。
這是一個比較深度的問題。
陳盛覺得,也就阮寧棠在乎公平,共振能夠深度的想到這么多。
“有些時候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各憑本事,努力的攀上一個男人也是屬于她的本事。”
陳盛對此微微的聳了聳肩:“如果其余踏踏實實努力的人也能夠攀上一個為之付出的男人,這也是一種努力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