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熠:“還能是什么,和以前一模一樣!”顏楚:“?”唐熠:“有事都不是他的錯!”顏楚:“......”得!這還真是。剛才就洛言最后的那句話,無疑又是將安悅的失蹤賴在唐熠頭上。就如之前那樣......自己父親的事情明明有他一份,結果呢?這人硬是可以來個不承認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來的臉,竟然能否認的那么徹底。這樣的事,一般人還真干不出來,但洛言還真就活脫脫的做了!“好了,不生氣了!”顏楚上前,拉過唐熠的手。唐熠:“就是惡心!”“確實蠻惡心的?!辈坏貌徽f,現(xiàn)在唐熠對洛言的行為,形容的還挺貼切?,F(xiàn)在顏楚仔細回想起來,當時聽到洛言說的那些話,不是惡心是什么?餐廳里!唐熠雖然很生氣,但還是仔細的照顧著顏楚。他細心的將魚刺剔除放進顏楚的小碗里。顏楚:“你也趕緊吃!”她想說,自己不需要那么細心的,自己這些年被父親養(yǎng)的都粗習慣了。雖然說她是女孩子,但父親對她的養(yǎng)育,可從來不嬌慣的。大概也是因為,只有她一個的原因吧,也嬌不得!唐熠:“這個紅酒的口感很好,你嘗嘗。”顏楚點頭,端起紅酒杯嘗了口。甘純的口感,讓她很是喜歡。顏楚本身對酒是沒有人哈研究的,但自從和唐熠在一起,以前不曾嘗試的,她現(xiàn)在都嘗試的挺多?!袄瞎?,你有沒有覺得,安悅的失蹤,有些詭異?”唐熠拿著筷子的手一頓,看向顏楚:“你也感覺到了?”這件事,何止不對勁!簡直就是太不對勁了......顏楚點頭:“洛言即將和許凡結婚的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她還懷孕?!碧旗邗久迹骸澳愕囊馑际?,安悅的失蹤,可能和許家有關?”顏楚:“這可說不準的!那許凡,好像和傳聞中,不太一樣?!碧旗冢骸?.....”和傳聞中,不一樣?顏楚:“許凡,這些年可一直都是許先生的得力助手,許先生也不顧自己太太的反對,堅持讓許凡留在公司?!薄耙f這女人沒兩把刷子,只是個戀愛腦,誰相信?”要是誰真的相信,那說明那個人也是個傻子!顏楚到底還是將今天和顧吟討論的那些懷疑,說給了唐熠聽。唐熠:“......”許家,許凡!因為那個家族本身不大,因此許家在這港城其實也并不起眼。但是不起眼的家族里,因為利益牽扯,內(nèi)部也不一定就平靜。“你調(diào)查過了?”唐熠看向顏楚問道。顏楚點頭:“嗯!”因為總覺得安悅離開的這個節(jié)骨眼有些奇怪。所以她這邊,自然也要調(diào)查一番許家!女人和男人的思維始終不一樣,努力的方向自然也不一樣。唐熠身上的氣息,越來越濃!最終,‘嗖’的起身:“你先吃,我去一趟許家?!鳖伋哺酒鹕恚骸耙乙黄鹑幔俊薄安挥?,你不要牽扯進來?!碧旗诤暤?。顯然,今天晚上從洛言的態(tài)度就看的出,他的目光已經(jīng)一點一點從顏楚身上淡化。所以現(xiàn)在不管發(fā)生什么事,顏楚都要在一邊,盡可能的不要參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