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薄言面無表情望著這邊。
付宴臣也注意到他了,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,好像在撬他墻角,可又不想顯得沒氣概,便挺起胸膛迎視他的目光。
“三哥,他挑釁你。”沈清越不嫌事大地說。
封薄言涼涼看了他一眼。
沈清越說:“兄弟一場,我不能不幫你,這樣,我過去幫你引開付家姐弟,你去找嫂子?!?/p>
“你是沖著付明珠去的吧?”封薄言意簡言駭。
“咳咳!也是幫你嘛?!鄙蚯逶嚼显缇涂吹搅?,站在付宴臣旁邊的付明珠,穿著一襲黑色小禮裙,肌膚白皙,像雪一樣,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。
沈清越看癡了幾秒,往前走,“我去搞定他們。”
他離開后,沒多久,就有人來到付明珠身邊,在她耳邊跟她說了幾句話。
付明珠點點頭,對付宴臣說:“宴臣,有位先生想跟我們付家珠寶談合作,我們過去看看吧?!?/p>
“好?!备堆绯几睹髦楦鎰e葉星語,離開了。
葉星語一個人,又還沒到發(fā)布的時候,有點無聊,在餐臺上取了兩個小蛋糕,她還沒吃晚飯呢,先墊墊肚子。
剛坐下要吃點東西,眼前就投下了一道黑影,擋住了她頭頂?shù)墓狻?/p>
葉星語抬眸,封薄言立在跟前,臉帶不悅。
葉星語有點無奈,語氣盡量冷淡,“封先生,你怎么有空來參加發(fā)布會?”
她記得這是NAS集團跟付家珠寶的合作啊,理論和封華集團沒什么關(guān)系,封薄言現(xiàn)在怎么那么閑?連別家集團的發(fā)布會都要參加了?
“你現(xiàn)在跟付宴臣走得挺近的?”他優(yōu)雅坐下來,問她。
“還好吧?!本褪瞧胀ǖ年P(guān)系,不親不近。
“看你剛才和他說了挺久的話。”封薄言試探道:“他和徐若晚分手后,不就在你的游戲里出局了么?怎么還跟他有說有笑的?”
葉星語拿叉子的動作一頓,她一聽,就知道封薄言吃醋了。
只是不敢吃得太明顯,所以換了個旁敲側(cè)擊的方式,葉星語笑了笑,抬眸望他,“封先生,我們兩家有合作的呀,他是我的項目合作人,我們見面,說話,不都很正常嗎?”
“就怕聊著聊著,日久生情?!狈獗⊙缘恼Z氣不太好,臉色雖看起來算平靜的,但眼神幽深,明顯情緒不佳。
“封先生,不管我今后跟誰談生意,聊天,或者跟誰日久生情,都跟你沒關(guān)系,你明白了嗎?”他好像忘了,他只是一個前夫,有必要在她面前說這些陰陽怪氣的話嗎?
封薄言凝神看了她好幾秒,有些自嘲地說:“你就當我犯賤吧?!?/p>
言罷,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個長條形禮盒,遞到她面前。
“什么東西?”她望過去。
封薄言將禮盒打開,里頭是一條紫鉆項鏈,他嗓音略緊,開口道:“這條項鏈跟你今晚的禮服很搭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送你?!?/p>
葉星語她擰著眉說:“封先生,我已經(jīng)說了,我們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
“沒有關(guān)系也可以送禮物?!?/p>
葉星語感覺頭又開始疼了,封薄言變了,成了一塊狗屁藥膏了。
最開始的時候,就算她撒嬌跟他要禮物,他也是冷冷地說:“自己去買?!?/p>
那時候她會好失望,跟在他后面嗲嗲地叨叨,“你就送我一個嘛,送的東西跟買的東西怎么能一樣?別人老婆節(jié)日都有禮物,就我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