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瀚一出手,三兩下就解了南笙的困,看著躺在地上嗚呼哀痛的打手們,他極不在意的拍了拍手,然后站到南笙身邊,笑道:“說你是三腳貓功夫,還真是三腳貓功夫?!焙竺鏇]說完的話則是:就憑你這樣還想上鏡兒山?鐵定是去送死的。這個時候二喬跑了過來,緊緊的拽著南笙的胳膊,“姑娘,你沒事吧?!蹦象弦恢笔悄醒b打扮,可二喬卻一直喊她‘姑娘’?!拔覜]事?!蹦象蠐u了搖頭,然后目光落在打手頭目身上,“你放開她?!痹谙惹暗乃捍蛑?,打手頭目的手已經(jīng)牢牢的掐在了披風女子的脖子上,“我說怎么敢到爺我面前叫囂,原來是有幫手的。這個人是我們金香樓的人,可是有賣身契在的,誰都不能救她,就算告到官府也不好使?!敝揽赡苡幸唤z脫離金香樓的殺望,女子快速的說道:“求求你們救救我,將來我做牛做馬報答你們。”“啊……。”打手頭目的手更加用力了,痛得披風女子叫出了聲。“你別殺她?!蹦象霞钡孟肟拷?,可是她一靠近,打手頭目的手就掐得更緊。她如此緊張,倒叫宣瀚很是好奇,“怎么,認識的人?”南笙沒有正面回答,而是說:“我一定要救下她?!比缓罄事晫Υ蚴诸^目說,“你要多少銀子,我給你,把她留下?!薄澳强刹怀?,我就是個辦差的,差事是抓她回去,做不得放人的主?!贝蚴诸^目語聲剛落,顏末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他背后,一腳將他踹倒了。打手頭目摔了個狗吃屎,好歹松開了手讓披風女子自由了。披風女子捂著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,打手頭目吃痛起身,看著顏末惡狠狠的目光,又看一地東倒西歪的屬下,知道自己今日把人帶不走了,只能痛快痛快嘴了說道:“敢惹我們金香樓,你們死定了。你們等著,等著?!闭f完,打手頭目就領(lǐng)著其余打手走了。南笙立即走上前去,帶著驚慌又期待的看著她,“你這個披風哪里來的?”面對突如其來的質(zhì)問,披風女子愣了愣,然后說:“這披風是一個姐姐送給我的。”“她在哪兒?一直跟你在一塊兒嗎?”南笙的聲音很是急切,傻子也聽出來有問題了。女子搖了搖頭,“你能認出這件披風,肯定知道我們在哪里見過,那個姐姐很好,我們被關(guān)在一起的時候,她時常寬慰我,替我打氣。后來我被……,衣不避體的時候,是姐姐解下這件披風給我。”女子說著話,聲音很是哽咽。眼前的女子被……,那姐姐?南笙不敢想,“你知道她在哪兒嗎?”“她還在鏡兒山里,因為我表現(xiàn)不好,家里也不愿意出銀子贖我,那幫蓄牲把我賣給了金香樓?!蹦象羡匁缘耐肆藘刹?,正巧靠在宣瀚身上。她無法想象姐姐在鏡兒山遭遇了什么,只對宣瀚說:“我一刻在這里也呆不住了,我要救我姐姐,我要救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