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實在沒想到張夫人和李楠那兩具蠢貨,居然想讓他犧牲色相來勾引蘇憐,達(dá)到將她徹底趕出黃國公府的目的。李楠就只是個大小姐脾氣,她心里哪能什么彎彎繞繞?有顆玲瓏心的是他的岳母張夫人。他知道她做這么做是為了為李楠與自己雙宿雙棲,她不會相蘇憐會勾引他,可只要有蘇憐在,自己就會管不住自己,她想將蘇憐趕出黃國公府,好絕了自己的念想,安安穩(wěn)穩(wěn)與李楠在一起。這可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一舉兩得之事,不僅能占到蘇憐的便宜,還能徹底敗壞她的名譽(yù),雖然她不是真正的自己想要報復(fù)的那個人,可誰讓她長著與那人有一張如此相似的臉呢?“廉恥這東西你可以不要的?!闭f著,丁文昭又逼近一步,猛地抓住蘇憐的手腕,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:“阿憐,我就不相信宴哥兒坐了那么久的牢,你就不想男人!”“你住口,放開我?!北欢∥恼延|碰的地方,蘇憐覺得愈加灼熱難耐了,甚至連雙腿都覺著軟得直不起來,“丁文昭,你再不放開,別逼我真的喊人?!薄坝斜臼履憔徒邪。 倍∥恼褜⑻K憐拉過來撞在他的懷里,“我知道你不敢,一旦有人過來撞見,我就說你勾引我,我是無所謂,可是你呢,名譽(yù)掃地,李家定會將你休出門去,屆時你就再也看不到你的兒子成哥兒了?!背筛鐑菏撬能浢{,丁文昭的威脅字字都像刀戳在蘇憐的心坎上。趁著蘇憐愣神之際,他朝她溫?zé)岬牟弊游橇诉^去。蘇憐被驚嚇回了神,拼了命的反駁,可是她中了藥,使出的所有抗拒力氣在丁文昭眼里都是欲拒還迎?!澳惴砰_我,放開我。”“阿憐,你的身體,是如此的誠實,你別騙我了,我知道你也是想男人的,阿憐,就讓我來溫暖你的心好不好,讓我來安慰你,服侍你?!碧K憐不僅被丁文昭上下齊手的動作給驚到了,他這番幾近露骨的話更是刺激得她腦袋一片空白。她就覺著自己好像把這句話給聽進(jìn)去了,她渴望著被關(guān)愛,渴望著被溫柔相待,渴望著有個結(jié)實的胸膛在她絕望無助的時候靠一靠,她渴望了太多的東西,期盼了太多的東西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就像踩在水面上,腳發(fā)軟,正在輕薄她的人卻給了她好多好多的溫暖,就像在救她的命。直到,她的唇被人粗魯?shù)兀翢o憐惜的吻住,她終于恢復(fù)了最后一絲清醒。盡管心里的渴望像網(wǎng)一樣緊緊纏著她,裹著她,但她還是想反抗。被壓在桌上的時候,她的手用到了盤子,蘇憐找到機(jī)會拼盡最后一絲力氣使勁往丁文昭頭上砸去。“啊……。”丁文昭本能的吃痛退身,伸手摸了摸被蘇憐砸到的地方,再看到一手血的樣子,他目露兇光。抄起桌臺的茶壺直接按住蘇憐就往她嘴里灌,他知道那茶壺里裝的是什么,直到蘇憐被嗆得咳個不停,他才松手,然后丟掉茶壺又撲了過去。